夏稚年有点茫
晏辞回头瞧他眼,少年踩着凳子前杠,抱着膝盖缩成小小团,手就在眼前盯着看,时不时想抓下。
注意力全在上面。
夏稚年正挠心挠肺想扣扣止下痒,面前忽伸过来只手,掌心向上,手指冷白清瘦,有种玉质艺术品美感。
……不过伸过来干嘛?
要拿东西?
手背被拍下。
旁边男生正微垂着头看题,手握着笔,指骨修长如玉,另手握住他手腕,回头看过来。
“别扣。”
“好不容易长上。”
夏稚年指尖弯弯,扁着嘴,轻叹口气,“好痒啊。”
但他吃清补餐,黑芝麻汤圆就今天火锅明天烧烤后天麻辣烫,在少年巴巴望着视线里斯文吃完。
只能闻,不能吃,残忍至极。
夏稚年简直急得想自己动手拆掉纱布。
千等万等,终于好个差不多,吃到口清汤火锅.
补课已经渐渐进入正轨,数学课上,夏稚年踩着凳子前杠,玩会儿手机再看看自己手。
眸瞧他,和悦极,“乖,看看你手,什时候好什吃。”
“!!”
“你故意。”夏稚年可怜巴巴望着。
晏辞笑笑,没说话,在旁边如炬目光里从容吃完。
口没留。
他瞧着面前手,表情呆下,问手主人,“你要什东西嘛?”
“你手。”
旁边声音清润响起。
夏稚年:“??”
他手?
痒他就想抓。
之前过敏严重也是这样,浑身痒,浑身抓挠,然后过敏更严重。
等哮喘再犯起来,痒感觉就会被忽略。
夏稚年想挠。
越被抓着手腕,手心麻痒感觉越明显,也就更越发想挠,手机都看不进去,不自在转下手腕。
磨破地方太多,几乎整个手心都盖层薄薄痂,手指也是,稍弯曲,痂硌在手心。
很多时候不注意,直接就把痂崩掉。
指关节地方已经掉点,最近可能也是脱落期,手心痒厉害。
老秦在上面接连不断讲,夏稚年抬手想扣。
“吧唧。”
夏稚年:“……”
啊,黑芝麻汤圆黑总是能刷新下限,永无止境!
夏稚年在学校连吃好几天午饭,他试图自己去取保温桶,然后另找个地方单独吃,但总是能碰上同时间去取外卖晏辞。
他手上裹着纱布,保温桶只能挂在手腕上,轻易被拿走,然后被迫乖乖回教室等待投喂。
刚开始还脸红不行,后来转移到教室后面水房隔间,渐渐麻木,适应这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伤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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