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来。”晏辞耐心，没用手，脚把凳子轻踢开
点，蹲下身，朝少年招招手，“来。”
夏稚年坐在凳子上，看蹲着稍微矮他节
黑芝麻汤圆，总觉得这
真他喵……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明明刚才没这
疼，没会儿就越发厉害
。
夏稚年感觉牙龈烫烫，又疼又燥，牙齿还莫名酸软，钝刀子磨肉似疼，没忍住哼声，可怜兮兮。
“疼。”
晏辞轻啧声，找出酒精湿巾把手反复擦拭几遍，左手把少年拉近点。
有这多？
夏稚年捂着腮帮子，眼睛移开，咂摸咂摸嘴，声音绵软，“好吃嘛。”
晏辞皱皱眉，眼底颜色深点。
年糕团子桌洞里撑死就就剩下二十颗。
那就是吃百八十颗。
“晏辞。”
夏稚年又把手捂上去，瘪瘪嘴，可怜巴巴哼唧声，“牙疼。”
“牙疼？”
晏辞低头往少年桌洞里瞧，在最深处摆着几个空罐，认出是卧室零食柜里，眉头稍蹙。
“糖罐里面糖呢？”
主记忆。
……感觉越来越像，那个所谓穿书。
晏辞垂眸，遮住眼底抹暗色。
上课。
老师在讲台上面讲课，少年照旧沉迷手机，嘴巴里糖果吃飞快。
“乖，张嘴
看看。”
“啊？”
夏稚年瞄眼讲台，上面是脾气火爆且点他很多次语文老师，有点怂她，小声巴巴。
“老师会不会看见呀？”
晏辞：“……”
他走四天，第五天晚上回来，周末住别墅，零食柜有新糖。
也就是说，年糕团子五天里，平均天吃三十六颗。
他本来以为是带到不同地方，各自放点，方便拿取，没想到是全吃。
……太多。
少年捂着脸哼哼，表情明显比刚刚更难受点。
夏稚年：“？？”
夏稚年哼哼唧唧，眼睛圆润，理所当然道：“糖罐空，糖当然是吃啊。”
晏辞：“……”
晏辞眸色暗沉点，“你从零食柜拿走起码四罐糖，有大有小，加起来差不多二百颗，你全吃？”
夏稚年：“……？”
颗奶糖刚吃完，手里新拿着颗，包装还没拆开，少年突然轻轻嘶声，伸手捂住半边脸，精致白嫩脸蛋皱巴起来。
“怎？”
晏辞第时间发现少年异样，靠近点，握住他手腕将他捂在脸上手拿下来，左右看看，脸上没什问题。
“哪里不舒服？”晏辞缓声问他。
近处男生声音悦耳，顾及还在上课，音量压很低，有些沉哑，沙沙落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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