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怎?哪不舒服?”
夏稚年看清面前江鸢担忧眼神,想起刚刚那段回忆,心脏剧烈抽下,身体僵硬,喉咙里阵阵干涩。
“没……”
晏辞蹙眉瞧着他,握紧他手腕。
“没事……”
他仰起头问,害怕问,“是磕掉皮吗,会不会把脖子上蝴蝶形四个痣磕掉啊?”
奶奶见鬼似睨他眼,皱起眉,“你脑袋疯?哪有什四个痣?”
“鬼孩子,神经兮兮。”
她站远点。
“年年,乖崽?”
……太疯。
夏稚年抿紧唇。
“叮——”
什金属落地清脆声音,直直钻进脑海里。
夏稚年忽个激灵,恍惚瞬,眼底空两秒。
江鸢攥紧手,深吸几口气,轻叹下。
“年年。”
她柔声细语,望向小儿子,心脏不可抑制缩下。
是他们做不好,是他们发现太晚,他们没资格去指责要求什。
江鸢眼眶微红,又硬压下去,温柔笑笑,“不管怎样,以后、以后不能做这种事情,好不好?”
,他拉把,众人又全部进去。
夏问寒狭长眸子里凉嗖嗖,“王姨,锁门,大门全部锁死。”
个也别想出去,待在家里最安全。
王姨:“??”
这早就锁门。
少年声音沙哑,涩厉害,唇瓣干裂出几条小缝,语句轻飘飘,带着些难以置信。
“、想起来点。”
“年年?!”
几道声音落进耳朵里,打破回忆,夏稚年恍然惊醒,呼吸微滞。
晏辞皱眉瞧着怀里少年。
他刚刚突然发现年糕团子走神,人恍惚厉害,有些不对劲。
手腕被拢住捏捏,夏稚年倏忽抬眼,看见晏辞在他边上,夏家三人忧心忡忡望着他。
好像、好像之前也有人说过。
……说他疯。
他小时候摔倒磕后脑和脖子,奶奶被护士叫去医院。
护士往他脖子后面上药,奶奶就在旁冷淡看着。
“奶奶。”
夏稚年垂着头,唇瓣抿紧,指尖蜷缩收拢,有些闷。
江鸢缓口气,“不为别人,只为你自己。”
“是们不好,们应该早点发现。”
“这种事情,太疯狂点,不能这样。”
“真……太疯。”她声音发颤。
王姨疑惑瞬,还是去锁死,几道大锁全部关上。
夏稚年不说话,老老实实当鹌鹑。
群人进别墅,也没去沙发坐下,就诡异在门口站在,气氛有些沉重。
异样沉默。
那场车祸,几乎鲠在他们所有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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