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霁做事向有他考虑,既然他从未在面前提过余朦,就说明他有不得已理由,没必要去深挖,等时机到,他自然会告诉。
对此还是挺有信心,但又忍不住为余朦担心,毕竟她自己还是个没长大孩子,如果真生下来,她该拿什去抚养另个孩子。说到底,这切责任还是应该由那个搞大余朦肚子畜生来承担。
犹豫再三,抛出话题:“张开霁,昨天听舅舅讲,他公司里面有个还没成年实习生怀孕,七八个月,想打掉。你觉得呢?”
张开霁本来在看手机,闻言,抬头看向,说:“西西,你想问余朦吧。”
瞪瞪眼,怀疑张开霁是肚子里蛔虫,难以置信地说:“你咋知道?”
以置信。不过仔细想想,你性格好像直都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装听不懂张开霁在夸还是在损,反过来揶揄他,道:“真该让你学生都来瞧瞧,瞧瞧这位所谓最受欢迎老师,离开讲台到底是什模样。”
“什模样?”张开霁笑着追问。
抬头淡淡地看他眼,吐个“傻样”出来。
也不知道这两个字戳中张开霁哪门子笑点,他反而笑得更大声。刚开始还能忍得面不改色,但很快也败下阵,被他笑声传染,跟着起笑起来。接着很快就发展成俩只要对视,就会此起彼伏笑出鹅叫声。
张开霁毫不意外地说:“余朦当天就把你们聊天原封不动地转告。”
“那她?”
提起余朦,张开霁脸色明显沉,缓好会儿,才开口:“孩子没打掉。”
喜忧参半,继续问道:“那你们知道孩子爸爸是谁吗?”
“知道。”张开霁咬着后
万幸选个角落位置,没多少人注意,如果坐在中央,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家餐厅。
等菜上桌,俩总算结束这场极其无聊又有毒憋笑游戏。
饭桌上,在和张开霁聊家长里短时候,突然想起他那个和有过面之缘表妹余朦。
她当时大着个肚子,还说绝对不会把孩子打掉,也不知道现在怎样,孩子打没有,还是说已经快到预产期。记得张开霁曾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他们虽是兄妹,但毕竟性别不同,有张开霁在家,余朦个小姑娘,也会不自在。所以那段时间张开霁赖在家,没极力反对,也有部分原因在里面。
但问题是不清楚张开霁是否已经知道曾跟踪他,和他表妹见过面事。如果贸然开口,不就露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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