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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夏绚在霍折旋办公室陪他办公。
夏绚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面前是摊开杂志,
霍折旋故事讲完。
夏绚听完,他道:“也许……夫人她内心真正其实是爱着老上将。”
“如果只有恨话,老上将牺牲,她应该是高兴、解脱。”
“也许吧。”霍折旋微嘲地勾勾唇。
夏绚仅听霍折旋视角叙述,并不能知道霍老上将与霍夫人之间纠葛全貌。但有点是可以确定,那就是霍折旋是无辜。
车上,夏绚小心翼翼地捧着霍夫人赠花,这花型似荷,又兼具兰花素雅,开时姿态优美,有脉脉清香。
霍折旋沉默地看着车窗外,他转过头来,开口道:“与母亲之间关系生疏,让你见笑。”
夏绚摇头,道:“只是有些心疼您。”
“被亲生母亲称作神经病,确实是很不寻常。”霍折旋笑笑。
他缓缓道:“自有记忆以来,母亲就是对不闻不问,收到所有关爱都是来自父亲。”
他自出生起就没有感受过正常家庭氛围,能够给予他关爱霍老上将也在他十岁那年去世。
夏绚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盆,他空出只手,他握住霍折旋微凉大手。
夏绚小声道:“心疼您。”
霍折旋沉沉目光凝视着夏绚脸皮,他抬手碰碰夏绚耳垂,道:“心疼,就直乖下去吧。”
那株素冠荷鼎被夏绚带回家,给夏夫人养起来。
“父亲是眼中世上最完美、最英武男人。但在母亲眼中不是,在她看来,父亲是限制她行动、禁锢她自由变态。她恨父亲和他们间婚姻绑住她,连带着也恨。”
“七岁那年,亲眼撞破她出轨家里营养师。很可笑是不是,堂堂上将夫人,和位营养师厮混。”
夏绚回忆起第次与霍折旋看电影时,那个片子中有女主角出轨情节,当时霍折旋便说过“他厌恶所有不忠”。现在想来,那片子真是精确踩中霍折旋雷点。
“母亲想要离婚,但父亲他不同意,他为避免母亲生出事端,让丑闻扩散,将母亲囚禁在家中。在那之后几年,母亲精神状态开始走向极端,她和父亲甚至不能在同张餐桌上用饭。”
霍折旋用平淡语调讲述着这段往事,“十岁那年,父亲在次军事行动中牺牲。父亲死,没有人可以再限制母亲自由,但她自己却精神崩溃,她无法再踏出家门,她自己禁锢自己灵魂。她把切错误都归咎于父亲,活在对父亲怨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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