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玦陈述道:“你与霍上将婚礼取消。”
夏绚与霍折旋婚礼本就是万众瞩目,如今取消也是人尽皆知
夏绚不可避免地想到那Alpha白檀信息素,凛冽、强势、霸道,如他本人。
檀香气息将夏绚包裹,他合上眼,仿佛置身于清冷干净寺庙中,有佛经书卷气,古寺香灰气。
而夏绚是驻足佛像之下,六根不净旅人。
夏绚回到家第三天晚上,伯爵府来位神秘客人。
议长顾玦独自来拜访伯爵府,为自然是见夏绚。
早上收到夏绚电话后,家人匆匆忙忙换下本要出席婚礼正装,换上居家服坐在餐桌前等小儿子回来吃早餐。
夏绚哑声道:“妈,没有受委屈。”
“好,们宝贝小绚只是摔跤,爬起来就好。离婚也没有什大不,你才24岁,以后日子还长。”夏夫人温柔地亲吻夏绚发顶。
他才24岁,却已经经历与帝国最高领袖之上将大人结婚、离婚,说出去要叫人听瞠目咋舌。
“你别担心,会没事。”夏绚承诺道。
被子,从后面抱住夏夫人。
“妈——”
夏夫人转过身,回抱住小儿子。
“妈妈在呢。”
夏绚压抑情绪终于决堤,他抵在母亲颈间默默流泪。
客厅里灯火通明,夏绚见到西装革履顾玦,他大概是刚从政部下班,匆匆赶来。
夏夫人他们陪司老先生散步去,夏洵在楼上房间里。夏绚遣退佣人,独自接见顾玦。
夏绚为顾玦倒杯茶。
“谢谢。”顾玦接过。
夏绚神色淡漠地问:“顾议长深夜到访,是有什事吗?”
“妈妈相信你。”夏夫人起身,然后道,“好,妈妈还要去接你外公呢。”
“外公也来?”夏绚脸上浮现愧意。
“当然啦,今天可本来是他宝贝外孙婚礼,当然要来。”夏夫人道,“们留他在华都多住两天,你也多陪陪他。”
夏绚点头。
夏夫人离开后,房间归于寂静,香薰气味已经扩散开,是款檀香。
夏夫人揽住小儿子肩,道:“不哭宝贝,你已经回家。”
待夏绚情绪平复些,他打起精神道:“妈,是你和爸爸说什吧?”
“是啊,不然按你爸性格,担心你受委屈,非要上门找上将问个所以然不可。”夏夫人淡笑道。
事实上,她从很早前就开始为小儿子婚姻,给丈夫打预防针。
今天这天来得并不意外,只是离婚之日就在婚礼举办日前夕,难免还是感到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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