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子想给我下药,结果我后面因为不想你闻到我身上酒味重,所以一直喝的橙汁…….”
“嗯。”陆景洲此刻最想聊
两个人沉默地坐在了餐桌的两边,穆洋没了昨天的勇气,此刻就像被判刑一样,生平第一次产生这种死到临头的情绪,他挑了一夹菜但一直没有吃进嘴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干脆厚着脸皮告诉陆景洲别介意,就当昨晚没发生好了。
“陆景洲。”
“穆洋。”
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先说吧。”
虚掩的窗帘缝隙间透出的难得的阳光直射在了卧室的床铺上,照出床单上满是褶皱的痕迹和正在床上昏睡的男生,像是昭告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穆洋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等到他终于醒来无意识翻了个身时,却被下面几乎像裂开的痛给一下惊得清醒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昨晚陆景洲发疯一般毫无章法的行为。
穆洋下意识地看向了枕边,却并没有看到身边的人,只这一秒他的心脏便立马沉了下来。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用手搭住额头闭上了眼睛,他妈的果然还是赌错了,大概过了今天陆景洲就会搬走。他怎么敢自作多情去赌的,现在下面也赔了人也没了,他和陆景洲下半辈子都没可能了。
过了半晌,他才撑着身子起来想洗个澡,等到了卫生间才注意到下面意外的干爽。穆洋顿了一下,心想着陆景洲这是不是药醒了后对自己最后的纵容和体贴。
“…你先吧。”
陆景洲也不谦让了,他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昨晚我被下药了。”
“不是我。”
“我没认为是你。”
陆景洲确实没曾怀疑过穆洋,毕竟他们在一起住了这么久,穆洋虽然私生活混乱,但品性却并不卑劣,要是对方真有这些心思至于等到昨晚?而且昨天穆洋来找他时的那些紧张茫然和愤怒也不像装的。
他麻木地洗漱完,麻木地走出卧室,盘算着估计下次再看到陆景洲是对方回来收行李这件事时,却听到外面厨房关抽油烟机“叮”的声音。
“……你没走?”穆洋出声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
面前的人闻言回过了头,穆洋能注意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他心里几乎是不受控地越来越难受。
“我去哪?”陆景洲第一次经历这些,几乎是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出正常,他很快转过了身,“我给你熬了点粥,你先来吃吧。”
穆洋捏紧了拳头,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一想到陆景洲做这些可能是最后的善后,他就什么也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