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张蔺所说,他是个独立人,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比陆景洲大两岁。
………
穆洋难得坐个地铁回去,这个点centralline全是人,连那些比野外公共厕所马桶圈还要脏座椅上都被全部坐满,本来这条线就没空调空气也不流通,穆洋在里面挤得难受要命,闻着老旧地铁臭味,没坐两站他就出去打车。
他回家时候陆景洲还没回来,穆洋窝在沙发上玩会儿手机,正准备给陆景洲打电话时候门就被打开。
“以为你会比先回来。”
这顿饭结束没多久,张蔺就接个电话,是那边叫他去玩剧本杀,还说给穆洋发消息没回。张蔺只是看他眼,见坐着人没说话,张蔺啧声然地帮穆洋回绝说他有事。
“上班,没看消息。”穆洋眼皮也没抬下地解释。
“就看到消息?”张蔺懒得拆穿他,“先过去,你是直接回家?”
“嗯,你先走吧,待会儿结账。”
张蔺起身时丢盒口香糖给他:“别忍,抽嚼两个,之前有个对象也是讨厌接吻时有烟味。”
“今天下班晚点,刚刚回趟学校和导师聊论文事。”陆景洲放下包都没坐,就直接往厨房那边走,“你们今晚吃什?”
“家印度菜,味道般。”
穆洋蜷着腿,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关于那晚陆景洲和周少安对话,他犹豫会儿,正在组织措辞,碗水果捞就放在他面前桌子上。
“吃点
穆洋看着那盒口香糖,过半晌才笑出来:“你他妈是会打掩护。”
张蔺耸耸肩随后就离开,桌前立马空出来。穆洋喝口水靠在椅背上,看着路边来来往往行人,手就在口香糖盒子上摩挲,过会儿他才烦躁地点根烟。
尼古丁涌入肺部那刻,他觉得血液都开始重新流动起来,就像过往剐心空缺被彻底填上,五脏六肺都变得满足起来。
穆洋说不上自己到底在想什,但有点事实他很明确,他很喜欢陆景洲,但陆景洲管控也确实让他有些时候感到压抑。因为大部分时期陆景洲甚至不需要强势要求,自己就会讨好去听从。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陆景洲太完美,太好。他给自己曾经想要切,学习工作上帮助,生活上事无巨细照顾,他边觉得在陆景洲这里找到久违归属感和爱意,但边又因内心时不时蠢蠢欲动而压抑自己,似乎只要想到违背陆景洲话语,负罪感就会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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