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洋躺在床上不动,有些耍赖地伸出手:“那你牵我起来。”
陆景洲纵容地伸出手拉了他一把,穆洋没骨头一般顺势抱住了他:“我不想出门了。”
“不行。”
陆景洲喉结滚动了一圈,声音听起却有些冷硬,他觉得自己大概也疯了,这几天基本啥事都没做就陪着穆洋疯闹,放大半年前他只会对这些嗤之以鼻,因为任何事都不会打乱他每天的计划和行程,而现在却因为人本能的欲望而堕落。
他手轻轻拍了拍穆洋的背:“我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
这几天穆洋完成了自己的愿望,那就是几乎这个房子的每一处两个人都做过了。
有的时候氛围到了,一个眼神就足够了,也不怪穆洋勾引,他本身就重欲,陆景洲虽然比他寡淡一些,但功能也没问题,男人的共同点就是只需要勾一勾天雷地火便一触即发。
说实话他甚至都不想去周围玩景点了,想直接做到离开瑞士的那天。因为每天睁开眼迎接自己的就是落地窗外童话一般的美景,室内弥漫的香氛,和喜欢的人勾着脚暖和的被窝,以及陆景洲安静睡着毫无防备的侧颜,都让他想把时间暂停在这里。
穆洋侧着身,把手垫在头下,又开始做起了上次没做完的事,那就是数陆景洲的睫毛。只是这次他刚数了半分钟,腰就被人搂住,随后面前的人就睁开了双眼,只是眼里还有未消散的困意,微微眯着的样子显得眼眸更加深邃。
“醒了?”因为刚睡醒,陆景洲的声音有些低沉,“几点了?”
穆洋不情不愿的把头抵在他颈窝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才老老实实地起床,如果不是陆景洲在这他可能又会点一根事后烟了。
两个人收拾完出门也很快,只有穆洋因为护肤程序比较多,再加上对自己形象要求高,所以在镜子前稍微耽误了一会儿。
他们按照已经延迟的原计划往格林德瓦走,下了列车游玩的路上还下起了小雨。穆洋因为带的衣服都比较骚包,大多都很薄,一路上都要把鼻涕冻出来了。不过还好陆景洲是
“才八点。”
穆洋凑上前亲了亲陆景洲的脸,一只腿没老实地开始在下面乱蹭,但是很快就被对方按住了。
“今天不行。”
“为什么?”穆洋牵着陆景洲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某处,哪怕那里都已经红肿了,被舔咬和拧得硕大一颗的中间穿插着银色的钉子,看着格外*靡。
陆景洲凭着已经不怎么傲人的自控力挣脱开穆洋的手撑起了身,紧实的肌肉上也全是穆洋抓和故意吮吸出来的印记:“因为三天了,不能浪费在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