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陆景洲的性格,他相信对方是可以一板一眼的负责到底的,现在家里出事就正好成为可以逃离解脱的理由吧?
现在回想起来,他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哪怕他无法把自己的棱角磨得圆润,也想尽力做一个对方喜欢的人。只不过再回头看陆景洲对他朋友的态度一定就是他内心里对自己的态度,他只是觉得既然对自己负责了,那作为处在特殊关系里的穆洋就不应该是曾经那个在外放荡的人,所以才想让自己尽力变得不那么惹人讨厌,陆景洲才能说服自己同他过下去。
穆洋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脸,他只是一抬头就像能看到陆景洲站在玄关口提着给两个人买的菜,围着围裙在厨房给他做饭,在阳台弯下腰拿出要给他晾的衣服,从房间走出来轻声责备他又不把头吹干,还有在客厅里写论文抬起头问自己要不要吃水果。
他痛苦的难以呼吸,不知道为什么人生里有些感情总是不够圆满,为什么不能得偿所愿的让他拥有自己的家。穆洋红着眼在看向客厅里那一块贴着两个人在瑞士的双人照片时,突然想起对方对合照的并不热衷,以及过去刺耳的话语,稳定毫无波澜的情绪,以及次次自己先低头的认错。
穆洋红着眼,抬手把手上的戒指盒砸向了那块贴满合照的板子,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却流不出来一滴。
他人生里最正式的一场初恋,从一见钟情的惊艳开始,从悄无声息的离别结束。
风起而涌,风止而息。
作者有话说:
爆肝了,谁给我海星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