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洲看着屏幕上快速变化楼层数字,本就因头痛僵直思考,和疲惫让他想倒下难耐,却因为穆洋手臂触碰瞬间心跳加快。在安静和并不宽敞密闭空间里,他能听到如擂鼓般有节奏心跳声,生怕再大声点对方甚至能感受到同他脉搏相连跳动。
血液直冲着大脑,穆洋侧过头时身上香水味,让他无端想到最初和对方亲密接触时候,那些青涩又心动瞬间。
本来因发烧显得滚烫皮肤,现在因为血液急剧加窜,他莫名感到更加燥热,浑身就像在烈焰上被炙烤,被烫得难耐,本能在疯狂渴求想靠近,仅存理智却只能克制压抑。
在电梯门打开刻,穆洋觉得他扶着陆景洲那处已全部被打湿,对方不知道出
“怎说今晚都是兄弟做东,有事相求于你,你生病发烧还来赴约已经给足他面子,想应该负责到底,万有什问题也是疏忽?”
陆景洲方才感觉回流血液又变得寒冷刺骨起来,他脸色有些难看,只觉得头痛欲裂,开口时声音沙哑:“穆总监重情重义,是疏忽。”
穆洋看着男人隐忍脸色,便不再同他理论,他上前搀扶住对方看起被病痛折磨得虚弱身躯。
在重新靠近对方瞬,两个人身体都有些僵硬,穆洋在感受到时有些无措也有些难堪,明知对方对自己抗拒,却还是这做,不过现在他更多却是刹那间头晕目眩,都记不清有多久未曾如此靠近过。
“陆总现在身体更重要,你身体就是鼎华资本,可容不得半点感冒缠身。”
穆洋稳住心神,反正今天就是最后晚,吃饭时没说上话,坐车时没看到脸,都当现在老天爷在给他机会在此刻补上吧,偷偷看眼陆景洲住所,幻想下自己也住在这里,就像曾经他们样。
陆景洲也不知道在想什,他没再说话也没再拒绝穆洋,侧颜在月色下看着有些冷淡,但因为发烧脸上红意又柔和几分气质。
两个人路无言,在进入中间洋房电梯时,门合上,在密闭室内,穆洋觉得心跳都快要蹦出胸腔。
他既难过又紧张,既紧张又控制不在如此私密空间里情动,这些截然不同情绪和心理在激烈对冲,脑子里团乱麻。他流连于如此沉默却又和谐氛围,却又想快速逃离这短暂南柯梦安好。
他不知道陆景洲在想什,只能感受到对方越来越炽热皮肤,想到男人如今地位背后代价是什,他都心疼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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