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逃不掉,礼盒里漂亮礼物开始哭,为求饶,什好听话都能说。
秦恻很心疼。
然后变本加厉。
这个时候,秦恻以为自己不会走神。
但他看着沈之弥咬牙切齿骂他样子,餍足之余,脑海里浮现却是很久以前场景。
但他从小就比般人要有耐心。
秦恻很喜欢拆礼物过程。
他会完美地解下缎带,留作他用。
他会轻轻拆开礼盒外那层漂亮包装纸,动作很小心,完全不惊动礼盒里藏着东西。
在打开礼盒后,也要假装毫无所图,避免盒子里礼物突然长腿逃跑。
这套衣服是他精心挑选,很符合他审美。
衬衫布料有些特殊,带着些并不让人难受粗粝。
当下摆被寸寸抽出时,这种触感变得尤为明显。
很快,衬衫擅离职守,脱离束缚,肆意飘荡。
啊不,应该是敌军太过狡诈,策反计谋流,还会跟着空气趁虚而入。
“还要问呢!”沈之弥说。
秦恻轻咬下他嘴角,叹息:“问什?”
沈之弥骤然垂下眼睫。
他手指在背后玻璃窗上滑两下,留下浅浅痕迹。
“那天早上,你说……”
。”秦恻点头。
沈之弥眯眼看着他,还是有些不满。
秦恻补充:“最好看。”
沈之弥满意,还有点小得意。
又盯着秦恻看会儿,他突然开口问:“上次玩传纸巾游戏时候,你在想什?”
在他和
为此,他会想尽办法,甚至不惜假装委屈自己,先把礼物好好笼络安抚。
等到精明礼物放下戒心,开始变得傻乎乎,乖乖地待在他掌心。
拆礼物人这才露出獠牙。
可是这礼物还是太聪明点。
能言善辩,还会演。
“咔哒”,金属落地脆响。
束缚着领子金属领针也战败,掉在地板上。
——
秦恻也并不是从来没收到过礼物。
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像个正常孩子样收到过包装精美礼物。
沈之弥抬起头,下对上秦恻眼睛。
秦恻锁定记忆里某个清晨,沈之弥蜷缩在床上,红着脸抱着被子。
沈之弥突然又不能呼吸。
他迷迷糊糊,甚至忘自己要问什。
昏昏沉沉间,沈之弥注意到自己衣服。
秦恻没回答,再次吻下来。
和最开始凶狠不样,他吻得很轻,很认真。
但这个吻看似轻柔,实则避无可避。
沈之弥靠在玻璃窗上,手心里冒汗,完全撑不住玻璃。
他想到什,强撑着理智偏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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