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喝醉人也那有逻辑。
他从沈之弥脸上移开视线,死死盯着外面那块闪得仿佛抽搐广告牌,掩饰道:“沈之弥,现在你是秦家人——人。”
“哦。”沈之弥收笑。
他推开秦恻,字顿地提醒:“只是在合约存续其间。”
酒精好像终于冲进大脑,得意混杂着委屈,和冷静理智交缠在起,扯出让人不怎愉悦味道。
他语气恶劣:“自己酒量怎样心里没数吗?如果不在你要怎办?你准备这个样子躺在哪儿?”
说到最后,秦恻几乎咬牙切齿。
但下秒,他眉头皱,吃痛。
沈之弥低头咬住他食指。
牙齿尖利,刚好磕在骨节上,被咬住地方片灼痛。
“难喝东西不快点喝,还要口口慢慢尝吗?”沈之弥回敬。
仅仅句话而已,秦恻心底压着不快又彻底扬起来。
“难喝东西?”他嗤笑声,“难喝为什要喝?”
憋闷半晌,终于咬牙问出那句话:“程彦是你什人,他给你酒你就喝?”
“和你有什关系?”沈之弥低声说。
见他转过身,直不理他人又道:“走吧,快点走,把门带上。”
鼻音闷闷,有点软。
秦恻闭闭眼,暗骂声「要命」。
挣扎两秒,理智落败。
秦恻任命地转过身,在鞋柜里拿双拖鞋。
沈之弥不想探究。
他整个晚上都在看秦恻
窗外灯光还在闪,秦恻眸光点点变暗。
半晌,泄愤完毕,沈之弥抬起头:“不怕。”
他仿佛抓到什蛛丝马迹,反之前蔫蔫样子,抬头朝秦恻笑,笑得很漂亮。
沈之弥声音里带着得意:“可是你说,长得安全。所以你担心什?”
秦恻哽住。
秦恻窒:“你说什?”
“和你有什关系!”沈之弥抬头放大声音。
“和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秦恻身体压过去,伸手钳住沈之弥下巴,又顾忌着后面窗户,另只手揽住沈之弥腰。
西装布料触感很凉,布料下……
秦恻尽量让自己注意力只放在表层布料上。
他走到落地窗前,弯腰把拖鞋放在沈之弥身前,哑声道:“把鞋穿上,别站在那危险地方。”
但刚刚还在挽留他人,这会儿又无视他,仰头喝口水,却个不慎被呛到。
沈之弥呛得皱起脸,边咳嗽边揉眼睛。
明明只是在喝水而已,眼尾都红圈。
秦恻下巴绷紧,抬手把杯子夺过来:“知道会呛,还喝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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