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恻弯腰捡起,随意看眼,是张理财机构发放报告单,上面写着目标金额和现存金额。
“东西又乱放。”秦恻随口抱怨,想把纸张拿回抽
现在那点恐慌终于落实。
秦恻开始庆幸,幸亏他和沈之弥还有合约。
因为合约,沈之弥才会继续留下秦家。
也因为合约,他才能偶尔找借口去见沈之弥。
但上次他已经用家宴做借口,并匆忙组织次家宴。
自动灯亮起来,看到里面零零散散挂着衣物,秦恻这才松口气。
沈之弥没把衣服全带走。
秦恻走进衣帽间里,关上隔门。
他坐在矮凳上,盯着沈之弥衣服出神。
看会儿,秦恻又有些想笑。
他抬起头,发现房间里还是有点不样。
分割里间和外间架子上,放个奖杯。
他清晰地记得,就在他去剧组看到屠月那天,沈之弥刚拿奖回来,还在纠结奖杯放在客厅好,还是主卧好。
这人苦恼地说:“要是放在主卧,不就只有们两个能看到吗?”
们两个……
脚步,缓缓朝主卧走过去。
他推下门,门没锁。
和他不样,沈之弥在家里从来不锁门,永远都是这样信任感很足状态。
秦恻推门进去。
沈之弥前段时间回来过,房间里还弥漫着他身上气息,到处都是秦恻熟悉状态。
现在……个月还没过去,他总不能再办次家宴吧?
沈之弥那聪明,会看出来。
盯着沈之弥衣服看好会儿,秦恻看到件风衣没挂好。
他起身帮着整理下。
收手时碰到衣服口袋,张对折纸飘下来。
现在他就像神话传说里那个卑鄙人类,偷走仙女衣服,以此要挟人家留下来。
秦恻感觉自己也很卑鄙。
和沈之弥在起后,他直苦恼要怎处理自己和沈之弥合约。
合约在中间横着,好像关系里层隔膜。
但如果取消,秦恻又有点莫名恐慌。
秦恻起身走到架子前,发现自己还没仔细看过这个奖杯。
也意识到,那天晚上沈之弥回来,是想和他分享得奖喜悦。
但他沉浸在由屠月勾起惨淡回忆里,只冷冰冰地递给沈之弥几份合约。
秦恻看着奖杯,点恐慌涌上来。
他慌忙打开衣帽间隔门。
疯狂叫嚣神经得到安抚,秦恻慢慢平静下来。
他放轻脚步往里间走,像之前每次深夜回家。
但是里间是空。
沈之弥不在。
心脏骤然下坠,秦恻缓慢坐在床边,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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