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
“傅珣!”陆荷阳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急了,“你是不是很闲?”
“那么大的公司不够你忙的,要来管我的事。”陆荷阳转身往医院外走,他的声音被闷在口罩里,降低了锋利感,使得傅珣低估了他的生气程度,仍旧用身体挡住他的去路。
“我说过,我们没有关系了。”陆荷阳侧了侧身,绕过他径直走了出去。
在陆荷阳拉开路边一辆出租车的时候,傅珣上前一步掰开了他的手,他一只手端着一杯刚买的豆浆,指节上挂着一袋鸡蛋饼,只能用另一只空余的手将车门砰得一声带上。
“上我的车。”傅珣说。浑不在意陆荷阳的抗拒,他单手用力将他扯至车边,因为惯性陆荷阳的后背在车门处短暂地撞击,旋即又被傅珣拽进怀里,他打开车门利落地将他塞进去然后落锁。
车辆启动的时候,陆荷阳还残存挣扎带来的微喘,衬衫的领口被扯至一边,露出一小半锁骨。
绊倒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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