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握住陆荷阳
手，突然又伸进他和座椅间缝隙里，在坐垫遮掩下，从他后腰向下探。陆荷阳瞥
眼司机后脑勺，咬住下唇无意识地绷紧腰腹。
滚烫手指如带电，从内裤边缘寸寸往下，然后又迷途知返似，向外退出层，食指勾开外裤腰线，将衬衫下摆向里塞塞。
“这里没有压好。”傅珣就着陆荷阳单薄且泛红耳廓，小声说。
这是之前在车上，被极度渴望肌肤
两个人喉头重重碾碾，尴尬地齐齐噤声。
离酒吧愈近，喧嚣声愈浓，灯光将星子隐去。好似大梦初醒，两个人不知怎
走，走着走着，又拉开半人距离。
“谢谢。”傅珣忽然说。
陆荷阳不明所以，扭头看向他。
傅珣低头，用眼帘隐藏眼底星星点点笑意，但没再解释半句，径直走到车边拉开车门，衬衫布料随着手臂动作舒展开，隐约露出内里肌肉起伏轮廓。
人满额汗水地同他坐在破落小吃店，好像和十年前并无不同，原来地位与金钱没能改变他，时光也没有。
“
叫个代驾过来。”顿饭吃罢，傅珣将手机掏出来，结完账后，二人与老板告别，从巷子里穿出来慢慢往车边走。
这次总落后半步变成傅珣，陆荷阳可以感到有抹视线若有似无地投射在自己脊背上。他不由得放慢脚步与傅珣平行，来躲避这样炽烈目光。
两人肩膀上布料短暂相触，又分离。
“冷吗？”傅珣问。
车先驶至陆荷阳楼下，或许是找人代驾缘故，又或许是确实很累，傅珣没有再提议上楼。
车门拉开半，陆荷阳蓦地想起身上还披着傅珣衣服，转身往下脱。傅珣忽然倾身过来，握住他右手引导他伸进西服左胸内袋里。
代驾司机还在驾驶位端坐，陆荷阳没敢挣扎，手指跟着深入，很快摸到张薄薄铜版纸。
他就势取出来，是张绿洲号游轮船票。
指腹在锋利纸张边缘浅浅地割两轮，陆荷阳将票攥紧，刚准备递回去，傅珣看出对方犹豫，立刻锤定音：“到时候提前来接你。”
深秋凌晨寒意已足以刺破皮肤。好在刚刚吃得热乎，浑身上下还有散不去暖意。陆荷阳摇摇头。
但下秒，件带着体温西服外套还是披盖上肩头。
“不用。”陆荷阳只手摁住衣领，想再扯下来。
“你穿好。”傅珣说，“很热。”
话音甫落，又叫人想起刚刚车上发生切——攀升体温、辛辣酒气、喘息、唾液与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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