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荷阳逃过次,又“忘记”他次,他终于明白,他愿意为他拔下自己身上尖刺,成为可靠爱人、温柔爱人,可以拼好他人和拥抱他人。不论这个人是否恨他、憎恶他,说他是疯子,怎样都好,他绝不会再像当年在溜冰场上,轻易松开他手。
看到他不懈地自责备,陆荷阳频频摇头:“傅珣……”
他抑制不住地攥紧傅珣手指,想安慰他,想说他不在意,想说爱他。
可是刚吐出个爱至肺腑名字,话音却被打断,游轮底端忽然传出震耳欲聋巨大轰鸣,发出金属在石壁上重重剐过沉钝又可怖声响。
绊倒铁盒
道,“也怪,总想等尘埃落定,等你绝对安全,拖再拖,直到你情绪激动,执意要出新庭别墅,没办法,只好找程东旭去接你,想当面跟你谈,没想到你却逃走。”
“那天夜里,傅老爷子去世,实在脱不开身,等找到你时候,你发生意外。”
“你说要与,以后做陌生人。”
傅珣勉强提起嘴角苦笑,感受到对方手指在掌心随之颤动下。
“你对很抗拒,但为把你留在身边,让你拥有平静生活,不能再关着你,所以只好委派保镖日日在你楼下秘密保护。”
今天大写粗长,但是不是又出人意料(抱头)。还有些重要伏笔后几章会解释-
两个帮助理解tips(当然不看也不影响):
*桔梗花语:无望永恒之爱
*陆荷阳是傅珣“苹果”——theappleofhisey
陆荷阳脑海里倏然撞进那辆每晚停在巷口黑色别克。
他直以为自己在水面上看到就是完整冰山,却不知水面以下,才是真正庞然巨物。他被傅珣保护得很好,甚至没有花点时间仔细思考过这些,以至于错过父母去世真相,更没考虑过对方处境。哪怕在深蓝酒吧二楼,看到他为守住自己生意,被逼着喝杯自己并不想喝酒,他依旧无动于衷。
“就是这样。”傅珣最后说。目睹陆荷阳眼尾泛红,似片锦鲤尾麟,他抬手抚抚他下颌,指腹浅浅地擦过耳垂,极尽温柔:“事情到今天地步,是错。”
“当时太忙,各方面压力也很大,脾气不好,缺乏耐心。这都是问题。”
份爱跨越十年,无法确认,更无回应,他根本不知道要怎去爱个他认为正在恨他人。他忐忑懵懂,害怕失去,再挑衅、占有、若即若离,却让陆荷阳误以为,他是怀揣恶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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