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很重要:“我坐地铁就好,也不是很麻烦。”
说定之后,两个人就趿拉着拖鞋下床洗漱,明明有两个卫生间,却不约而同挤在一个洗漱台上刷牙,胳膊肘不时相碰,睡衣的布料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窣的声响。
陆荷阳忽然大发慈悲要给傅珣剃须,抹剃须膏时,还很有趣味,他忍俊不禁地将绵密的泡沫覆盖在对方嘴唇周围,又故意往下多点出一团,把傅珣打扮得像个圣诞老爷爷。可到握住剃须刀的时候,才发觉给自己剃和给别人剃完全是不一样的角度和手感,他举步维艰、小心翼翼,最后在下颌处给人剃破了口,洇出一点血。
其实傅珣连嘶一声都没有,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可陆荷阳大惊失色,匆忙用纸巾止血,然后冲净了剃须刀塞回对方手里。
“抱歉,你还是自己来。”
“陆荷阳。”傅珣咬牙切齿,用拇指指腹抹了抹堪堪凝住的细小伤口,“我发觉你这个人,管杀不管埋,撒手倒快。”
陆荷阳遗憾地走出洗手间,扬起下巴挑衅:“下次想做的时候别找我,反正我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