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忽然暗,景文拿着球杆站在他面前,问道:“不去打两杆?”
宁栩不感兴趣地说:“不擅长球类运动。”
景文刚要说什,张丽莉就对他道:“你给过来。”
她把景文叫到面前,开始唠唠叨叨地训他。
艾珂打圆场道:“黄主任不是说,有挺多学生参与,小文说不定也是被逼无奈嘛,你就别说他。”
宁栩端着杯子去接水,路过时说:“这本习题做过,如果有不会地方,可以来问。”
说完,端着沉甸甸杯子走。
齐浩洋张大嘴巴,“他什意思?是要辅导你作业?”
景文嘴角向上翘翘,又立马压下去,故作不在意地说:“谁知道呢,也许觉得心里有愧吧。”
几日后周末,艾珂和张丽莉按约定带上各自孩子,相聚在南山高尔夫俱乐部。
有继续对话意思,转过头去补起作业来。
宁栩其实想问校长有没有给他处罚,不过看他现在轻松自如样子,应该是没有。
下午班会,钱扬果然通报批评景文。
并义愤填膺地做长达个小时演讲,大意是他们现在高三,而且马上就要面临期中考试,希望大家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打架斗殴这种事上面。
作为额外惩罚,景文又包揽包干区个月。
“他还被逼无奈?看他就喜欢跟那帮狐朋狗友厮混,个两个都没有正形!”张丽莉越说越气,“要是他能有小栩半好,就知足。”
景文看向隔壁家优秀孩子
阳光明媚,绿草茵茵。
运动完后,两个女人戴着墨镜和帽子,坐在遮阳伞下边喝下午场边交流八卦。
张丽莉抿口红茶说:“们家那个,上周又和人打架,被他小姨叫到办公室训通,这孩子现在身反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办好。这事儿惊动他爸,前两天又从燕中回来找他谈心。”
“打架?怎回事啊?”艾珂惊呼道,张丽莉和她讲起来。
宁栩坐在他们旁边,心想原来张明敏是景文小姨,难怪上次会在关河水月遇到她。
散会后,齐浩洋苦笑着说:“你再惹点事,这学期都不用打扫包干区。”
“滚犊子。”景文回他,“包干区也就算,他还给这厚本物理题,让下个月之前给他。操,神经病吧。”
齐浩洋还是头次见这恶毒惩罚,感叹地摸摸那本厚厚《十年真题》。
“文哥,他这是要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杨振宁啊。”他很损地说。
景文巴掌盖在他脑袋上,“这机会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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