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宁栩发现景文书包不见,忍不
宁栩慢吞吞地坐回位置上,心情十分复杂。
李裘悄悄摸过来,压低声音道:“他把领带给你?操,你们俩关系什时候这好,他居然还挺讲义气。”
宁栩:“……”
他也很想知道他为什这讲义气!
李裘琢磨着说:“不过这件事对他来说估计问题不大,毕竟比这更严重他都做过,但如果被抓是你话,那全校都得炸,黄大洲也得炸。”
底下学生神色各异,有担心,有充满求知欲,有眼神暧昧。
——这下也不用全班挨个检查,上赶着送上来个。
钱扬终于意识到是怎回事,怒气冲冲地走下讲台说:“你跟过来。”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景文施施然跟上他,半点没有停留,宁栩皱眉看着二人背影。
全班轰然炸开锅。
宁栩有点迷茫,洗手池镜子里,他正戴着条不属于自己领带。
丝制面料冷冷地贴在皮肤上,激得他脖颈间起层细小疙瘩,再回过神来时候,景文已经走出去。
“你等下——”他喊出声,果断跟出去。
景文把领带给他,那他自己怎办?岂不是要被黄大洲给咔擦?
宁栩路奔跑,直到教室门口才追上他。景文突然在门前停下来,他险些没刹住脚步,直接撞在那宽阔后背上。
他又疑惑地问:“栩哥,你真谈恋爱?嫂子是谁,怎不知道?”
宁栩本来就烦,挥开他道:“没有,少乱说。”
李裘不相信地上下打量他。
上午时间,景文都没回来。
钱扬倒是很快就来上课,只是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大家都好奇要命,但没有人敢不要命地去询问。
“这说,昨天被抓是文哥?!”
“啊啊啊啊,所以他和谁在起?校花追半年都没追到人,居然谈恋爱!”
“天哪,文哥真是铁树开花啊,没想到他也有早恋天,按他对女生不搭不理性格,以为他要孤独终老呢。”
“有人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
“不知道,你们知道吗?”
“你先别……”宁栩喘着气,刚说几个字,就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站着。
钱扬站在讲台上,大家全部转头看向他们,眼神里充满八卦色彩。
钱扬眉头皱,旋即产生种不祥预感:“景文,你领带呢?”
景文双手插兜,语气懒散地说:“忘带。”
“忘带?你平时可从来没忘,怎刚好今天忘?!”钱扬隐隐有动怒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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