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两人起背着书包走出校门。
宁栩在手机上打个车,抬头说道:“有件事想问问你建议。”
景文心想,来来!
他心脏开始砰砰狂跳,垂落身侧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什事,你说。”他嗓音十分紧绷。
轻飘飘句话,如同块小石子,凌空投进景文心湖里,哗啦啦荡起片水波。
他手上笔下子戳在纸上。
宁栩这是,在找他和好?
景文嘴角抬抬,又赶忙压下去,故作镇定地咳嗽几声。
……如果他主动和好话,也不是不可以,虽然现在面对面还是有点尴尬,但也能稍微克服下。
考试持续天,晚上考完后,钱扬宣布今天晚自习继续噩耗。
班上哀嚎声片,钱扬没好气地拍下桌子:“嚎什嚎?不看看还有多少天就高考,高考之前,你们哪怕个小时都不能懈怠!今年就算是过年,也得给把卷子带着过。”
教室后面已经挂起备战高考板报,底下议论两声,渐渐不说话。
景文悄悄瞥眼旁边,看见宁栩在转笔。
他转笔时有个小习惯,不是用食指和中指,而是夹在中指跟无名指之间,笔身抵在指节上,随着巧劲儿两头起转。这种方式,比前者要难以掌控得多。
宁栩面色如常地说:“是这样,今天感冒,考完试后在抽屉里发现袋药。”
景文愣,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
宁栩表情变得有些难以启齿:“李裘说可能是,是暗恋女生送,但没有那个意思,不能白要人家药。担心以后她还会悄悄送东西,所以想问下你看法,唔,齐浩洋说你有过婉拒别人经验。
等等,他为什要“和好”?宁栩该不会发现他就是爆炸车厘子吧?
他心又噌地悬起来,登时感到七上八下、坐立难安。要是被他知道话,那岂不是尴尬到天际!
这想着,他彻底忘记自己单方面冷战这件事。
宁栩没有察觉到他异常,自顾自地低头写作业。
三节自习课下来,景文愣是个字都没写,盯着本子走神几个小时,不停地揣测宁栩找他到底有什事。
景文不由自主地跟着学下。
笔啪嗒掉在桌子上,失败。
他自哂地想,这明显转笔方式,当时怎就没认出来呢?
哦,是。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偷看过宁栩动向,也根本不知道他喜欢转笔。
正当他皱眉思索时候,宁栩往这边靠靠,压低声音说:“放学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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