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皱起眉:[为什他们会知道?]
[养耗子:[/白眼]你平常黏栩哥黏不行,下课就转头和他说话,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着他,之前李裘他们还说失宠呢。]
[兰高第深情:……]
[养耗子:现在你大课间也不跟他讲话,他上厕所还要故意绕圈不经过你那里,唬谁呢?你惹他生气?]
[兰高第深情:今晚去酒吧吗,不醉不归。]
谁知道景文并不领情,而是对她说:“你和后面人换吧,懒得动。”
这下卢思思彻底感到不对,要是换平时,景文怕是高兴都来不及,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幅不情不愿模样。
这两个人冷漠,连坐在附近齐浩洋都感受到。
班上鸦雀无声,他只能给景文发消息。
[养耗子:你和栩哥吵架?]
文之间隔个卢思思。
景文靠在椅背上,看着他面色平静地拿出课本,和平时样早读、做笔记,似乎什都没变,又似乎哪里出现微妙变化——宁栩不再看他。
饶是他神经大条,也感觉得出他若有若无远离。
景文低下头,密密麻麻刺痛填满心脏,年少男生第次尝到爱而不得滋味。原来是这样感觉,就像被无数根细小针扎样。
他转头看向窗外,水杉树已是光秃秃片,再也没有去年夏天苍翠生动。
[养耗子:草,你俩真闹掰?到底是因为什,你都到要买醉地步,快跟说说,指不定能当个和事佬呢!]
[兰高第深情:没闹
[兰高第深情:没有。]
[养耗子:那为什连数学课分组,你俩都不组?甚至还要跨组来找。]
[兰高第深情:凑巧没分到起而已。]
齐浩洋当然不信他鬼话:[得吧,今天上午,你俩冷战得人尽皆知,到底怎?]
整个上午,他俩避嫌得太过明显,全班都传开,也就当事人自己不知道。
卢思思夹在中间,慢慢也察觉到两人微妙。
上课时候,宁栩会问她借擦皮之类,但是每次目光飘过来都坚决不看景文那里。景文也会问她要物理答案,明明再探下头就是隔壁物理大牛,可他完全没有问宁栩意思。
连着上上午课,卢思思觉得自己都快成块焦炭。
她在和宁栩说话时候,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左边滚烫注视,好像要在她旁边烤出个洞来似。
卢思思终于忍不下去,在午休时候,小声问景文要不要和她换个座,她想去窗口呼吸下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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