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隗海栋说，“
们找到
人还是太少
……联邦找到人可能更多，但是他们不会对外公布这些消息。”
隗辛心里缓缓打个寒颤。
也许早在第
次进入第二世界时，这个世界联邦z.府就已经有所察觉。玩家们回归时候论坛显示存活人数锐减，足足有三百多人死掉——这三百多人中有多少人是死于意外，有多少人是死于搜捕？下次回归，又会有多少人死去？
“雷尼尔……们假设他是雷尼尔。他之前切正常吗？他是从什
时候开始不对劲？”隗辛思索，“他是被‘玩家’附身？”
“大概在个星期前，他行为举止有异常，跟公司请假。他身体还是原来身体，但是躯壳里面住灵魂换个。”隗海栋说，“跟他有相同情况是他女助手，她比较莽撞，们监视她段时间，最终确定些事……可惜她死，没能从她嘴里问出来什。们在前两天才决定抓捕雷尼尔，对他进行审讯，这审讯录像是昨天晚上。”
再审问金发男人问题，他将对方顿毒打，打得他度失去意识。
每当男人失去意识，夜蝉就会强行用电流把他唤醒，接着翻来覆去地问他问题，已经问过问题也会再审讯遍，结果金发男人每次都给出同样回答。
他说雷尼尔、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都是他名字，真实名字。他说他老家是M78星云。他说玩家死亡等级会清零，但是会无限复活。他说自己来自个科技高度发达世界……
隗辛看完长达半个多小时录像。
雷尼尔对夜蝉说话换个场景是挺无厘头，隗辛听到家喻户晓漫画人物名字从他嘴里冒出来时差点点没有维持住表情。她不是觉得搞笑，而是觉得佩服，雷尼尔在说这些话时候内心定面临着庞大压力——精神和肉体双重压力。
“真够邪门。”隗辛看眼自己茶杯，“倒茶。”
机器人殷勤地走过来，给隗辛倒茶。
她端起茶自然地喝口，“这事知道
他在高强度审讯和毒打下头脑清晰，没说过句真话，不但没说真话，还对夜蝉进行思想诱导。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意志力、忍耐力和勇气。
“他说是真吗？”隗辛看向隗海栋。
隗海栋直视隗辛眼睛：“怀疑是假，他可能说真话，但是没有说全部真话，测谎仪时响时不响。”
“难不成真有外星人入侵们世界吗？”隗辛假装困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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