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跟隗辛排排坐吃棒棒糖，隗辛
脸无语地看着手里
棒棒糖，又扭头看
眼银面。
银面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扭头看着隗辛刚要开口说话，隗辛先步说：“敢开口说个字儿，
就把你丢到下面。”
银面嘴张：“你……”
他才吐出个音节，隗辛就手抬把银面从高高灯塔上推下去。
银面边惨叫边下坠：“就想问你不吃棒棒糖能不能把你那根让给啊啊啊……”
下秒，她再次眼前黑，沉入黑暗中。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热闹酒吧里，右边座位坐着Red。
酒保拿过瓶酒，酒瓶上金色天使形状装饰闪闪发亮。
Red慢悠悠地晃着酒杯说：“富婆……怎
老感觉你最近变很多？”
隗辛想想，把夺过酒保手里酒瓶充满善意地说：“你定是脑子坏掉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可以帮你纠正下。”
演二五仔已经成为本能，不管在任何时候隗辛都伪装自己，下意识对周围人说谎，哪怕是在梦里。
“真没有吗？”杨星陨问。
隗辛坚定地说：“真没有。”
她给出这句回答后，这片梦境空间忽然碎裂，她意识沉入黑暗，短暂混沌后又恢复光明。
这次她不在心理治疗室里，而是在隗海栋办公室里。
伴随着银面惨叫声，隗辛又双叒跳转场景。
“怎
她高举酒瓶猛敲在Red后脑勺上，咣当声，Red应声倒地。
隗辛脚下空，失重感席卷全身。
等她脚踏实地，她发现自己正坐在海岸灯塔顶层，旁边是银面，不远处是座巨大钟楼，时钟表盘上雕刻着天使浮雕，时钟三根指针都指向“零”，而现在却是傍晚，从灯塔能看见海面落日余晖。
她发现规律，“清醒梦”中人都在问她些关键问题，些与她隐藏最深秘密相关问题。
每次跳转场景，“天使”都会出现，这好像是她梦境中固定“意象”。
隗辛张张嘴巴，眼角余光再次瞥到“天使”。隗海栋桌面摆着个复古电子时钟，时钟显示数字是00:00:00。
“小辛啊，组织里出叛徒，爸爸为此很烦恼。”隗海栋忧愁地说，“你有叛徒线索吗？”
“整天在缉查部，哪儿来线索？”隗辛说，“没能找到叛徒，这是你失职，不是。”
隗海栋问：“你真不知道叛徒是谁吗？”
“应该知道吗？”隗辛反问，“别问，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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