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它就没有插嘴打断。
“以你
角度思考，你认为这样做值得吗？”隗辛手指撑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问。
“你是指杀掉十万人保护整个世界超级电车难题吗？”亚当说。
“嗯。”隗辛颔首。
“不要过于纠结
，隗辛。”亚当说，“
不想以人工智能身份做出冰冷机械判断，十万人换几十亿人，这也许真是值得。但是作为你朋友，十分不希望你做出那样事，知道你追求力量并非是因为你崇拜力量，你更多是为保护自己，所以成不成神对于你来说似乎重要，可也没那
重要。走上那条骸骨之路只是为两件事，第
是为力量，第二是为拯救，第点暂时去除掉，那只剩下第二点——拯救。”
“你已经在拯救你同胞，隗辛，你也做得足够多，选择那条路压在你身上不止是责任，还有那十万条人命。如果成神代价不是十万条人命，那很好，如果是，那就不值。如果拯救世界代价是所有人共同选择共同牺牲，那皆大欢喜，如果拯救世界代价是你必须抛弃自成为电影里恶人……那觉得这种违背初衷拯救，已经丧失原本意义。”
“那次杀死安元勋时候，嘲讽他外表畸形已经不算是人类，他却笑着说，当神有什不好呢？”隗辛微微闭上眼睛，“那时不明白，现在明白。并不是只有剥夺者才能成神，可能在第二世界也有同样路径，安元勋就摸到那个路径，所以他自诩为神……”
她睁开眼睛，眼睛结冰：“那样神……不屑于去当。作为人类，在这个世界挣扎，挣扎还是，变成怪物已经不是。作为人类而生，也应作为人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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