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突然产生某种预感,按理说他应该打断他,应该关上门走掉,但他突然不想躲了。他站在那里,听喻呈继续混乱地叙述。
“以前我做什么之前总是会先问你,我能不能,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送你,可不可以给我你的电话,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但你不说话,或者拒绝了,我就很失望。”
“现在我不想问你了,我觉得直接做更开心。”
喻呈眼巴巴盯着他的嘴唇,喉结碾动了一下。
说完以后,喻呈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所以你刚刚说,会让我高兴的事,我觉得喝酒不算。”
“那什么算?”
“拍照片会高兴,跟你在一起会高兴。”喻呈想了想,“就这两样。”
“没了?”
“没了。”喻呈说,“睡觉,喝酒,都是得跟你在一起才高兴,跟别人就不算。”
“潭淅勉,随便你喜不喜欢,我要亲你了。”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一章,眼睛想尿尿。感觉喻呈是一个很痴的人,做什么事都是。
“这样不好,喻呈。”潭淅勉认真地说,“高兴的事应该多一点,也应该有比这些更高兴的事。”
喻呈的脸上呈现出努力思考的神色,他醉得有点憨,走过来的时候,两只脚还互相踩了一下,差点绊倒,几乎是倾到潭淅勉面前。被扶住的瞬间,他好像抵到了潭淅勉的脚,包裹在正装袜里,而他的袜子是白色的,他们的脚趾叠着脚趾摆在一起。
“潭淅勉。”
“嗯?”
“好像更高兴的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