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茫然):这叫什么说脏话啊?难道就是说真心话吗?
喻呈表情疑惑:“所以呢?”
“所以我是你爹呗。”
“潭淅勉!”
“哎。”潭淅勉一边答应着,一边笑出声,“别光喊我名字,会骂人吗?”
喻呈瞪着眼。
实他烦恼的点可能不在“同性”上,而是在“这种”上,就是有亲密互动啊什么的,但是他刚刚才跟人讲过,自己喜欢他不关他的事,人家就是要拍啊,关你什么事。
于是他就只能自己生闷气。
潭淅勉盯着他看了一会,往沙滩椅上一坐:“把手伸出来。”
“干嘛?”
“不要就算了。”
“我教你啊。”潭淅勉又笑得好狡黠,“你得说,操!潭淅勉,你大爷!”
“会吗?”
潭淅勉教人说脏话,眼神怎么是这样的啊,这么深情做什么,喻呈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坏掉了,他嘴唇动了动,很老实地一字一句学舌:“操,潭,淅,勉。”
什么稀奇古怪的断句和音调啊,潭淅勉愣了两秒,脚一蹬往靠背上一躺,暗骂了一声:“操!”
作者有话说:
喻呈就把树枝丢了,两手把沙拍掉,攥着个拳头就送出去了。
潭淅勉失笑:“手心。”
掌心翻过来,潭淅勉第一次发觉这个人掌纹这么多,心思实在重,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什么东西藏在拳里看不见,到他掌心,指节一松,手撤开,留下一块白色的贝壳。
很干净,潮湿的,大概潭淅勉在海水里洗过,形状也很完整,没有碎。
“老潭每次来文昌都给我带一个贝壳。”潭淅勉说,“我也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