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喻呈听懂没,就看他咬着嘴唇发怔。
秒,两秒,感觉氛围逐渐凉下来,已经足够冷静。这时候,喻呈抬下屁股。
潭淅勉以为人就要站起来,结果发现他往后挪动段,然后再次俯下身。这回正对不是他面孔,而是他裆部。
潭淅勉意外地挑起眉梢。
“你怎会?”
沙子令他很痒,随时会被发现令他很痒,潭淅勉令他很痒。
他不知道潭淅勉这时在想什,但他认为此刻他们是高兴,今天他们高兴,他们就可以做任何事。他突然明白潭淅勉说今朝欢愉到底是种什感觉,是他骑在潭淅勉腰上,手摸上他腹肌,是他感觉到潭淅勉在此时此刻对他有感觉;是明天再说明天事,是他把自己变成相机,将这刻潭淅勉记住。
这时候不接吻也太逊。他这想,也这做。
他扑上去和潭淅勉亲吻,两个人胸贴着胸,磨着汗水、海水与沙砾。他刚刚差点淹死,又从越野车上掉下来,他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亲他还有什好怕。
他颤栗着用舌头撬开他嘴唇,他不仅要亲他,还要勾他舌头,咬他喉结。他要潭淅勉吻,也要潭淅勉枪。
“自学,可不可以?”
两个人语气平常得像讨论课业,偏偏个嘶着气,个嘴里是满,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里也有沙,也沾过咸海,含起来很奇怪,像煮沸海水,舌头上有细小硬,广大硬,吐不出硬,握不住硬,很多很多种硬。牙齿磕在起咔哒咔哒响,是咬碎沙,还是单纯就因为紧张,齿面不时碰在起。
大概知道这样能让人舒服,不小心也会叫人疼。喻呈以为自己够用心,做好心理准备,可塞进来,嘴里太满,立刻就失章法,没有余地调整,动就要流涎水。
潭淅勉垂着眼看胯部生涩起伏头颅,头发全湿,显得更长,把面孔遮大半,他用手指把他头发往后梳,露出五官,迎着吮吸发出咂咂声,和对方
但潭淅勉没有给他。
他掐着他下巴,让他面孔离开些,眼睛里笑笑地看着他,但这时候不应该有这冷静笑,继而他慢慢地说:“这里不行啊。”
喻呈正喘息急促,胸腔跌宕,刚刚亲吻让他有些缺氧,倒不是亲得有多激烈,好像更多是因为紧张,他静两秒,感觉自己能说出话:“你不是说哪里都可以?”
倒是学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是为你好。这里什都没有。”潭淅勉说。意思是,这里既没有油,也没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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