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摇摇头说:“还好,没事,就是头晕,感觉闭眼就会断片。”
“不能喝就少喝点。”
“就是觉得这切都太好。”喻呈透过镜子凝视他,“是不是醉以后,睡久点,这些好也能更久点。”
潭淅勉在镜面里和他对视会,然后很轻地笑起来,似乎是今天第二次拿他没办法:“喻呈,回南京也可以给打电话。”
“但别告诉你爸妈。”
安静,除排气扇嗡鸣,只剩下有点漏水水龙头,有规律地发出水珠滴落在池底声音。
这时候喻呈意识到,他刚刚说很多话,只不过是为掩盖种失落,为掩饰他最想和潭淅勉聊聊渴望。
喻呈摸摸自己滚烫双颊:“大家都很开心,很快出戏,可好像还是直忍不住去想这个开放结局。你说,最后袁颂会怎样?”
其实潭淅勉想过这个问题,第次看完本子时候就想过,他也问过程珏,可是程珏没有回答他。那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大概还是会去死,可现在感觉又不样。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故事理解发生变化,还是自己心软。
但他想,拍都拍完,这些情绪得留在后面,喻呈太感性,没必要。可现在喻呈看着他,眼睛红红,脸也红红,好像如果宣判袁颂死刑,他也就会死掉样。潭淅勉只好说:“他可能会再试试活下去。觉得姜潮救他两次,他第次想死时候,是姜潮让他有目标,第二次,是姜潮信。”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可怜小狗和心软小潭
喻呈没认同也没反驳,他只是继续问:“挺好奇,在看台上拍最后场时候,你在想什?”
那时候潭淅勉完全变成袁颂,没有人会质疑这点。他眼睛,他头发,他面孔,他心脏,他用坏掉那只手握着那只代表着轻盈、爱和美彩色气球,和他本人那种沉痛与灰霭对比出巨大荒谬感,像极欧亨利小说最后幕。麦琪得到礼物,同时也失去礼物。
潭淅勉默两秒,他说:“其实什也没想。如果定要说话,大概在想,终于完成长恨歌。”
此时是梦境将醒,骗局将碎。喻呈听到外面不知从哪儿传来曲梁祝,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撑住洗手台才堪堪站住。
皮筋终于走到最后圈,收紧,潭淅勉手指离开喻呈头发,后退步:“难受?想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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