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他真心实意地认为拍摄这段时间很宝贵,除却在艺术与工作上增进,更重要是,他感激能有这个契机让他和潭淅勉有机会立足现在回望七年前。
“那你觉得是什问题?”潭淅勉问。
“不知道。会不会是审美并不是大众审美……
电话那端这才传来瓮声瓮气古怪声音:“帅哥,500块晚,玩不玩?”
喻呈狠狠皱眉:“变态!”
正要挂断,电话那头笑起来,声音爽朗,待放到耳边仔细分辨,喻呈气急败坏:“潭淅勉!”
始作俑者放下捏紧鼻子手,还是觉得逗喻呈实在很好玩:“不想玩就不玩,怎骂人啊,喻老师。”
玩那也得看跟谁啊。喻呈想。“你怎换号码?”
喻呈赶忙给潭淅勉打电话,打不通,又想到他和程珏上台估计都没带手机,于是又打给秦薇。
响过好几声才接起,秦薇那头背景音嘈杂,她说话也气不顺,大概在忙碌:“没事,喻老师,别担心。”
她好像猜到喻呈要问什,抢先回答:“就是普通水,不是汽油也不是硫酸,别紧张。潭淅勉在车里坐着呢,没让别媒体拍到,通稿也会处理好,程珏老师会保护好大家。”
喻呈这才松口气,道谢后挂断电话。
魂不守舍整天,直到晚些时候,才收到程珏打来报平安视频通话,喻呈本来想安慰程珏,结果反倒被程珏安慰通,末说:“还是Pedro解你,先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好着呢,让给你打,说你恐怕正在困扰。”
潭淅勉语气无奈:“电话被人肉出来啊,没法开机,什样电话短信都有。”
听着怪可怜,没想到对方处境这糟糕。
喻呈有些难过:“是不是没给你设计好……最近直在反思是不是问题,好像不应该……”
“怎?后悔做摄影师?”潭淅勉掩下麦克风,“三筒。”
可是喻呈没有听见后半句,他急忙回答:“没有,不是。”
但喻呈总觉得潭淅勉大概没有他说那好,因为他明明开始更少地收到潭淅勉回复,打他电话也往往是关机,他不知道这件事对潭淅勉影响究竟有多大,也很关心他状态。
这天晚上睡前他又给潭淅勉拨电话,打算碰碰运气,这回通是通但没人接,他刚沮丧地挂断,突然收到个陌生号码拨来电话。
“喂?”
电话那边不回答,只有沉而缓呼吸声。
深夜遇到这种电话有点让人脊背发凉,喻呈语气不耐地又“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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