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许愿定要闭眼。”
“……那倒也没有。”
或许是家庭影响,喻呈是仪式感更强那种人,什时间做什事,先做什后做什,但潭淅勉完全没有这种东西约束,他只是想吃蛋糕,并且很快吃掉个三角。
不过喻呈并不介意自己精心准备,被迅速地消耗,事实上,刚刚那种沮丧感已经消失殆尽,他觉得不管是因为什,潭淅勉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就已经很好。
“以为你不会回来,没有准备礼物,本来是要请你去外面吃饭。”喻呈有些局促地拿起手机,并且故意把订酒店事隐去,“如果你晚上有空,再看
喻呈兴冲冲跑到厨房,又把蛋糕从冰箱里取出来,和冰水起摆在茶几上。
“还没有吃饭。”潭淅勉说着就要开动。
喻呈着急起来:“等等,许个愿吧。”可是他手忙脚乱找不到打火机。
最后还是潭淅勉从裤兜里掏打火机出来,把2和5点着。
上次起过生日好像是九年前,那时候在场还有潭宁栩和宋东凭,如今事殊时异,只有喻呈个,更应该尽心尽力、恪尽职守,他在他身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他闭眼,然后唱生日歌。
竟然会有人因为这个改变行程,喻呈简直哭笑不得:“你就为这种事回来?”
涉及“名誉”,也不能说不重要吧。潭淅勉想。
他没直接回答,边走边看喻呈眼:“喻老师,你在沙滩上裹得像木乃伊,在家都穿这性感?”
喻呈低头看自己,很正常短袖加短裤,裤子是短点,但大夏天谁在家穿长裤:“……怎?”
潭淅勉将目光从他脚踝处白色运动袜上移开,在客厅老旧沙发上坐下:“没什,挺好,应该多穿短款,别那闷。”
但潭淅勉没有,两秒后,他潦草将火焰吹灭。就说:“好。”
再例行公事般地把蜡烛拔下来,扔进盒盖里。就好像并不是别人给他过生日,而是他好脾气地给喻呈过样。
“许过?”
“许过。”
“但你都没有闭眼。”
被对方盯得有点脸热,喻呈下意识拽下衣服下摆,问:“你喝什?咖啡?冰水也有……”
“冰水就行。”
上次来是晚上,看不清,这次潭淅勉仔细打量这间熟悉又陌生房子,也不知道喻呈周回来几天,看起来整洁得不像话,放眼望去,陈列最多是书,其次是相机和镜头。视线扫过茶几上蜡烛,他明明说不回南京,这人还是准备。
“有蛋糕?”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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