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完全听不到,他抽搐着,好像被潭淅勉逗弄地完全进入另个时空,忘记门之隔危机,忘记大逆不道、不知廉耻,他带着哭腔小声喊:“潭淅勉……
“是不是说过,别光喊人,要什,得会说。”
“进来……”喻呈激烈地扬起泛起青筋脖颈,近乎
潭淅勉将手指伸进去,若有似无地浅浅顶弄。
喻呈只能咬紧嘴唇,避免发出声音,因为极度忍耐眼睛完全是湿。
他不明白为什此时潭淅勉看起来这可怕,只能再次重申危险:“她有备用钥匙,如果她……”
如果她打开门,就会看到自己儿子,浑身赤裸,和人在沙发上性器相对。而对象是自己从小看到大潭淅勉。
但是潭淅勉没有回应,更没有停下,只是眼神蓄力般地凝视着他,手在下面下下弄他睾丸。
过来吻他。急不可耐,不知满足。
这人身上穿睡衣和短裤,早就被他剥光,就剩脚上白色袜子,他掐着他腰将喘息着喻呈压进沙发里去。
衣料在皮革上擦出响声,质地粘连皮肤,熟悉触感让潭淅勉想起往常过年时,他和爸妈来喻呈家拜年,两家人就坐在这个沙发里,他坐不到两分钟就难安分,要盘起腿,嘴也不能闲,边吃果盘边不耐烦地听潭安林和常苒夸喻呈是好学生,站有站样,坐有坐样,不会把腿到处乱放。
但现在,喻呈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他没穿衣服,头发凌乱,嘴唇上沾满口水,最没形状。
咚。
敲门声渐渐变成性药,喻呈感觉全身被刺激地发烫、发紧、发痒,觉得下面空得要把自己吃掉。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止息,变成喻呈放在茶几上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宋西婧,她立在外面打他电话。
喻呈不想接,也接不,他失智,迷蒙着双眼,依稀瞧见潭淅勉将手机拿起来,倾身去拦刹那,被来自下身震动击溃。
他张大嘴,失控地发出声短促而沉闷尖叫。
“能感觉到吗?”潭淅勉看着他笑,笑容有点儿假,因此看起来很恶劣,他把他妈妈打来电话做道具,“不知道什时候挂断,你还能舒服多久。”
不是心跳。
是敲门声,在这时候。
咚咚——
这回轻而慢,潭淅勉停下来看着喻呈,这人浑身僵硬,脑子里已经分辨出答案,有点要哭样子,他说:“好像是妈……”
敲门声没有要停趋势,喻呈用力挣动下,被潭淅勉近乎是粗,bao地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去,更大幅度地抬起他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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