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跟狗抢吃的啊?”
潭淅勉的手指上残余橙汁,微粘,闻起来很甜,喻呈猜他嘴里的那瓣应当非常好吃。他用力压上去,在咀嚼中接吻,两个人的嘴唇上都湿漉漉的,口腔里也都是酸甜的果汁。
心脏跳得好快,喻呈觉得好像越靠近潭淅勉,越像在热烈地活着。他发现自己也挺奇怪的,一只手不清白地伸进衣服里摸他垒块分明的皮肉,另一只手怪纯爱地摸他的头发——可能平时不是很好摸到,因为潭淅勉个子高,又往往为了工作做过发型,不像今天随便他“胡闹”。
手渐渐往下,潭淅勉的眼神变了,又变得有点锐利。还没等喻呈反应过来,就被他托着带到大腿上来。
衣服穿得单薄,很轻易就脱光了,喻呈一边喘息,一边模模糊糊地想,他不是妖精,也化不成妖风,可潭淅勉真的是屠夫,把他的四肢百骸都剖开了在尝。
在起伏的视线里,他捕捉到茶几上剩下的半个橙子,越来越亮,轮廓越来越淡,那道边线消失以后,好像瞬间崩裂开,汁水淋漓。
他觉得自己此时也像一颗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