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铁
其实他刚开始也有些抗拒,但在看影片之后,深受触动,加之心里涌起身为演员责任感,自然也就忽略对方是仲星燃这件事。
他在“他有点可怜要不要安慰他下这只是拍戏不算初吻”,和“他居然这纯该不会是装吧”之间,选择去浴室洗澡。
仲星燃更加难受——不止因为他初吻即将被夺走——看闻纪年态度,他应该不是第次和别人接吻。
这个认识,使得胸口传来阵比刚才窒息百倍沉闷感。
他忍不住走到浴室门口,隔着门板问:“你跟其他人拍过吻戏吗?”
仲星燃彻底哽住。
过好半天,他才用手撸把头发。
额前碎发被他,bao躁地撩起来,五指插/进发丝间抓两下,再次抬起眼时,黝黑眼睛里出现几条红血丝。
“可是,是初吻啊。”
他声音低沉郁闷,带着憋气和委屈,像极即将被夺走贞洁黄花大姑娘。
失去什很重要东西。
仲星燃见到他进来,表情有瞬间扭曲。
“怎?”闻纪年问。
“你看到木绪儒发消息吗?”仲星燃声音有丝颤抖。
闻纪年把平板放在茶几上:“看见。”他打个哈欠,感到有点困。
闻纪年在冲澡,被水声隔绝,只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他关掉水提高音量:“什?”
“算,没什。”仲星燃闷闷地回答。
当天晚上,他在闻纪年睡着后,把他所有电影都搜出来扒遍,帧帧地看有没有吻戏。
仲星燃是看着电影睡着,第二天早上差点睡过头。
化妆师给他化妆时候,惊叹于他黑眼圈,“燃哥,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吗,怎感觉眼圈天比天深。”
闻纪年愣——他原本只是以为仲星燃在担心明天戏,随口敷衍他几句,其实他演电影大多是历史片或文艺片,出道到现在只有次吻戏,还是借位拍摄。
仲星燃耷拉着脑袋,连眼睛都红圈,活脱脱只可怜弱小无助小狗。
他初吻明天就要草率给出去,对方不仅是男,还是他死敌。
他挣扎道:“你觉得木绪儒会体谅,允许借位吗?”
闻纪年嘴角抽搐,“他会觉得你矫情。”
仲星燃难以置信,“你对明天要演戏没有任何反应?”
闻纪年说:“哦,你说吻戏啊。”
“……”
仲星燃终于忍无可忍,“对你们演员来说,演吻戏是常态吗?”
闻纪年点点头,“算是吧,跟你们练声开嗓样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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