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王尔德故事里,那只捧着用自己心头血染就玫瑰夜莺。他捧着自己那颗炙热真诚赤子之心,直白地在闻纪年面前剖开,用最笨拙方式告诉他,爱你。
闻纪年这次终于弄懂他
闻纪年脸色并不好看,洗完澡后红晕已经褪去,只留下惨淡苍白。
他自嘲地笑笑说:“今天才肯定这个猜测,没想到你刚刚话,又让感到不确定。仲星燃,你为什会为这种事道歉?喜欢个人,对他产生绮念难道不正常吗?还是说,你潜意识里仍然接受不同性恋?”
仲星燃逐渐明白过来,他猛烈地摇头,“没有接受不,……对其他男生都没有这种想法,唯独对你会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恋,但是经常会想靠近你,想闻你身上味道,想亲你,想抱你,想……和你做那种事……”
“如果这算是同性恋话,那应该,是吧。”
他声音越来越小。
面,如此反复四/五次,他终于有点崩不住。
“那个……你现在是什样想法,能说说看吗?”
他第次正儿八经地表白,没有电影里鲜花铺地彩灯结景,没有想象中山盟海誓花前月下,没有宝马香车,没有钻戒惊喜,只有方小小安全屋,张小小单人床。
想到这个事实,他难过得快不行,这样表白,或许注定要失败吧。
都怪他沉不住气,失控吻闻纪年,才不得不走到这步。
他生怕闻纪年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于是只能说出最真实想法,可说着说着又怕唐突他,正常恋爱不都应该从牵手、拥抱慢慢开始吗?
他连追人都不会,说这些会不会惹得闻纪年不开心?
仲星燃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嘴笨,不会表述这种意思。从来没这喜欢过个人,也没有任何表白经验,你知道家里向来管得严,很多次都告诉,即使谈恋
爱也要步步来,不能太心急对待人家。可……每次和你接触就忍不住,好几次你睡着,都想……想偷亲你。”
他脸上写满自责,和深深不知所措,却又只能说出他全部想法。
如果他按照流程慢慢接近他、慢慢感动他,也许闻纪年就不会沉默这久。
仲星燃越来越难受,眼睛里渐渐笼罩上层薄雾,喉头哽得他很痛苦。
他深呼吸好几次,才克制住颤抖身体,正想开口说点体面话,不让对方下不来台。
闻纪年忽然问道:“你真能接受同性恋吗?”
“什?”仲星燃呆愣愣地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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