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仲星燃刚撸完铁,大脑不在状态,没有察觉到她异样,随口答道:“健身洗澡,等纪年回来,他出去约会去。”
他和闻纪年都习惯用“约会”来指代和别人见面吃饭,可听在常晓茹耳朵里,就成另个意思。
今天仲云起从医院回去后,瞬间连远在兰江他们家后院里狗,都知道仲星燃不举、闻纪年不惜切代价去男科医院求医这件事。
家族群更是翻天,姑姑婶婶都在积极出主意,提供各种偏门偏方。
常晓茹打这个电话只是为试探下他心情,没想到听到他这说,自动理解成闻纪年对他不举这件事非常不满,以
万这几天没憋住,要次数太多,等到求婚那天闻纪年当场拒绝他就完。
他呼出口热气,心脏彭彭乱跳,小腹热气蒸腾,感觉身体快要烧着。
说来古怪,这两天不知道是怎回事,总感觉心口烧着把熊熊烈火,怕不是憋太久,有点受不。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还有三天就到演唱会。
三天之后,他就不用忍得这辛苦。
“需要体检个锤子啊,你老公身体好着呢。”
闻纪年不忍心伤及他自尊,略带怜悯地说:“例行体检而已,为们以后健康,还是每年按时检查次比较好。”
仲星燃想,闻纪年确实总是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估计是有点体寒,顺带让他检查检查也挺好,就没再多说什。
体检约在第天早,为此他特地跟舞蹈老师请假。
当晚吃完饭,仲星燃又流次鼻血,闻纪年心想坏,幸好明天就去医院,这要是万补出毛病来可糟。
当天晚上,闻纪年有个应酬要处理,六点多时出门去吃饭。
他见人是个五十多岁导演,仲星燃很放心,没有强烈要求他带上自己。
他在家里举半小时铁,又冲个冷水澡,这才将体内躁动压下去些。
刚洗完澡,就接到常晓茹电话。
“喂,燃燃,在干嘛呢?”她语气听起来有丝不同寻常。
他赶忙去拿冰块,给仲星燃敷着,凉凉手指划过他脸颊。
仲星燃瞥他眼,看见他低头时候毛衣滑落露出锁骨,几乎是瞬间就石更。
他面红耳赤地将抱枕放在腿上,遮住自己反应,同时拿着冰块离闻纪年稍微远点。
自从上次发现闻纪年觉得自己太索求无度,以至于不想和他住在起之后,仲星燃就使全身力气憋着。
怎着也得先把人哄骗到手,等他答应自己求婚,才能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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