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睡得模模糊糊,迷茫地睁开眼睛。
闻纪年愤怒地看着自己满身痕迹,训斥道:“说别在看得见地方弄,你非当耳旁风是不是?”
他看着这架势,以为昨晚战况激烈,可刚说完这句话后,就发现不对劲——他并没有觉得腰酸背痛,相反点感觉都没有。
望着坐在地上仲星燃,他面色古怪起来,“你怎……你昨天没有……没有那什吗?”
仲星燃已经完全醒,脸色阴沉地起身道:“怎,想问为什没睡你?是不是还在想,怕不是肾虚得要不行?嗯?”
仲星燃忙道,“别吐别吐,等把你放下来再吐!”
可是已经来不及,闻纪年低头吐他身。
仲星燃:“……”
他只好把闻纪年放下来,用帽子遮住他脸,打辆车回去,路上还遭到司机大叔白眼和嫌弃。
好不容易带着他回到家,仲星燃看见摆放整整齐齐道具,简直感慨自己是造什孽。
道。
闻纪年在他背上渐渐恢复点力气,无聊地揪他耳朵玩。
仲星燃骂道:“别扯,被人拍到又要说是老婆奴,妈老子都快颜面尽失。”
上回代拍拍到他在片场帮闻纪年系鞋带,营销号连着三天说他是老婆奴,他也被朋友们笑三天。
闻纪年倒是很听话地放下手,他喝多向来比平时要乖顺点。
他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扑上去把闻纪年摁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要不是看你醉得可怜兮兮怕你哭鼻子,你以为会放过你?还敢到处跟人说肾虚,闻纪年,你今天天都别想出门。”
“没有……唔!”闻纪年略微慌乱地想解释,却被堵住嘴唇,个
闻纪年此时已经彻底不省人事,别说配合他,估计对他做什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仲星燃自认倒霉,硬着头皮把他扒光扔进浴缸里冲洗。
闻纪年是没什反应,但他反应很强烈,只能等帮人洗完澡之后,自己又去冲个冷水澡。
回到床上,仲星燃报复性地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迹,咬着牙心想明天早上跟你没完。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还在睡梦中,就被脚踹下床。
仲星燃没法占身体便宜,只能占嘴上便宜,“叫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闻纪年环住他脖子,乖乖叫道。
仲星燃舔舔嘴唇,感到更加欲/火焚身,他加快脚步,准备等回家后大干场。
“再叫声老公,说亲亲老公,好喜欢你哦。”
“亲亲老……呕!”闻纪年说几个字,开始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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