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周吗?”齐衍泽声音听起来懒洋洋。
“搞艺术被人这弄多丢脸啊,感觉他精神压力也挺大,与其等尚艺宣布结束,不如自己及时止损还能挽救颜面。”
“没意思。”齐衍泽没想到敌人这不堪击。
“这不正合你心意吗?听卢泾说他今天去找人谈,想体面结束,似乎觉得这段时间周围人为自己付出太多过意不去。”林子凡其实也就是个纯旁观者,“听说结束后他准备回法国,说是静静心,还真被你猜对。”
齐衍泽本来最开始都放弃用这种手段,只是看着谢成陨精神状态和两头奔波,身体都快搞垮,那天他见着谢成陨那样子,晚上回去就让那画家重新写稿子,其余重点针对话语几乎都是他自己落笔。尚艺那边合同也是,他是想再多周给赵清缓和,毕竟逼到绝路也不人道,只是没想到对方主动放弃。
接他吧,刘姐你把他们聚餐地址发。”
“就在金街那家商务酒楼,但是这晚会不会耽误你回家。”
“没事,个成年男性,这个点也不晚,你先早点回家休息吧。”
刘姐还挺少见到下班做完事不想赶紧跑打工人,她点点头:“那麻烦你,接到给发个消息。”
“好。”
他还觉得自己心地善良,即为谢成陨身体负责,不让他继续操劳这边事,又给赵清留足情面,把合同给他延缓,起码能多捞两笔。
“他本身就是个自由人身份,谈何稳定二字,a市近期他还呆下去才怪。”
“他应该都没给谢成陨说出国事吧,估计都不知道怎开口,是今天他去谈事时候给他父母打电话提这个,谢成陨要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这帮忙,转头人走得多寒心。”
“寒心。”齐衍泽笑出来,“他寒心就对。”
林子凡啧两声:“对,那画家说想请你吃饭,今天没联系上你,他这竞争对手没还能大捞笔流量,下个月估计
a市这个天走在外面当真是冷得刺骨,大部分人都宁愿在室内享受暖气也不想出门,从律所到那家商务酒楼差不多要走接近二十分钟,齐衍泽正装外穿件毛呢驼色大衣,因为风吹着冷还戴个口罩,这穿搭身高腿长又只露出优越眉眼,路上好几个女生频频回头以为他是什明星,中途在个人想上前询问时候,他还接到林子凡打来电话。
齐衍泽歉意地对女生点下头,接起电话。
“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
“赵清不想继续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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