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太多事……”他站起身看着头顶灯光,试图把还没涌出眼泪给止回去,“真很感谢你们这长时间对工作和生活上照顾……不过,现在真想见个人,对不起,真对不起。”
他除说对不起不知道还能干嘛,刘姐担忧地也站起身:“去吧…….但是你路上要小心,你喝太多酒。”
“好,刘姐你孩子出生时,定会包个大红包。”齐衍泽牵强地开口,已经在强撑着让自己还能说笑地社交。
“哎哟说这些,快去吧。”刘姐看着齐衍泽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女人同理心总是很强,看着别人难受自己心里也会不舒服,她虽然具体不知道发生什,但隐隐约约又有所察觉,不过现在对方看起来太痛苦,她也不会没有眼色地去说这些。
齐衍泽站在门口朝他们鞠个躬,随后才转身离开。
读书都会很大帮助。”
“谢谢刘姐。”
刘姐从包里拿出个长方形礼盒:“谢律虽然人没来,但他很早之前就给你准备离职礼物,因为他直怕当天有事给不你,所以就转交给。”
刘姐把礼盒递给齐衍泽:“是支钢笔,谢律在旁边也写,送这支钢笔是希望你在学业上有所开拓,让自己人生笔下生辉。”
齐衍泽看着这个礼盒上logo和旁边贺卡,半天没有说话。这个牌子是他第次见面补送给谢成陨生日礼物,那时他带着虚情假意靠近,而如今对方送来同个牌子礼物,却全是来自肺腑祝福。
天气已经逐渐回温,晚风也开始带着几分燥热,今晚因为饭局结束后又单独和几个高层聊天久时间拖得有点久,看手表竟然都快十点。
谢成陨扯扯领口,回家
他突然捂住眼睛,时间就像从这刻起全部倒回到起点,起都开始归零。
“怎,小齐。”陈新宇看齐衍泽这反应吓大跳,“…….你没事吧,哭?”
“没有。”齐衍泽调整口气,但话语里难掩哽咽。
三个人有些面面相觑,刘姐心思最为敏感,甚至都不好揣测齐衍泽和谢成陨之间发生事,她轻轻抚摸下齐衍泽几乎有些颤抖手,带着年长女性独有温柔放缓声音:“你有什难过,说出来,大家现在不在职场上,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放声哭出来也好。”
齐衍泽辈子活得虚伪精致,从不在他人面前外露情绪,但是在这刻却连继续装下去勇气都没有,他红着眼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就像被潮水溺亡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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