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体贴和好,尤其是还是农村里人家以后也没什价值,可能这辈子见面就不会再见。他从来不会对毫不相关人奉献,只会表达口头上虚伪感谢,除非对方于自己有利可图。
谢成陨撑起身,直直地盯着齐衍泽眼睛,似乎觉得有些可笑:“所以你追过来,是为表演什?你别再演戏,马上就年,演太久别把自己也骗。”
齐衍泽捏紧拳头,过会儿才松开,等再看向谢成陨时候他挑起眉头突然笑出来:“是,你总说在演,这生都在演戏,演个好儿子好学生好实习生,内在早就已经烂透。来实习是因为知道你在这故意找关系调来你这个组,在酒吧诬陷别人下药让你觉得可信,替你挡刀骗取你愧疚,故意把自己弄发烧为阻挠你和赵清发展,毁掉赵清事业是因为看不得你和他好,你所看到表象什都是假。”
虽然谢成陨早就知道这些事实,但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来还是瞬间脊寒,心脏就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已经快年,这些事是错咎由自取,所以在偿还活该。”
齐衍泽说话间离谢成陨越来越近,两个人鼻尖都快抵在起,呼吸时鼻息交缠在起,让本来睡在炕上就很热两个人更加燥热。明明室内灯光看起来是暧昧,两个人之间氛围却是剑拔弩张紧张。
“可你有没有刻相信过,爱你这件事是真?”
谢成陨眯起眼睛,努力忽略掉自己心中那些繁杂思绪,他笑出来伸出手拍拍齐衍泽脸,带着嘲弄地开口:“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值得信?”
齐衍泽歪歪头,并不在意这带着羞辱地拍打,反而抓住谢成陨手腕,轻轻吻在对方指尖上。
“心如果掏出来不行,那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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