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衍泽侧过头,眼眶有些泛红地盯着自己:“昨晚你直在。”
“嗯。想问你,昨晚上听到那些话时候你是怎想?”
“……很恨你,恨到甚至想做出……没什,
“你来看是还想吊着吗?”齐衍泽垂下眸,整个人气质下有些颓唐。
“如果说是呢?”
“…….那你能吊辈子吗?”
齐衍泽几乎彻底放弃,如果没有听见两个人能继续下去还看得见希望,起码还能等谢成陨玩腻他,现在听见什可能都没有,昨晚那种愤怒和深入骨髓羞辱又涌上来,但是他这刻却觉得自己是真贱,贱到别人把他当玩具还上赶着送。
换做以前他有万种手段让自己和谢成陨在起,可现在他怎敢…….
受过屈辱,或许这就够,再继续下去除两败俱伤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他从来都没逃离出对齐衍泽感情,只是把他埋葬心底,这颗毒药时效比他想象得更加可怖。
他在医院病床边睡宿,第二天大早去卫生间洗把脸便去医院大门口外买早饭,等他再倒回来时看见齐衍泽正拽着个护士,面容虽然憔悴但整个人十分紧张,直不停地有些神经质地问着送自己来人在哪,护士小姑娘面对这种情况显然十分为难,只能尴尬地直说着不好意思不清楚。
“齐衍泽。”谢成陨拎着豆浆和包子在门口轻声开口。
男生拽住护士手秒卸力,护士转过身看见自己说声抱歉是来说出院事项,交代下让自己待会儿签个字赶忙溜。
“谢律。”齐衍泽捞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垂着头,像是接受凌迟地等待个答复,结果没有等到任何话语,等来是脸颊上温热。他身体僵硬秒,随后抬起头瞪大眼睛,没想到谢成陨亲自己。
“……什意思?”
“你不是让吊着你辈子吗?”
谢成陨说完,就看见齐衍泽秒焉下去,他伸出手轻轻握住齐衍泽手,今天才注意到上面还有多恢复结痂痕迹,很浅很浅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到,估计是每次发病时自己掐出来。
“吊着你会把你送到这里来,还在这里陪你晚上吗?”
“躺着。”谢成陨走过去,把装食物袋子放在边柜子上,“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只是头还有点晕。”
“真晕还是装晕?”
齐衍泽本来就没什血色脸变得更加煞白。
谢成陨看这反应就知道对方肯定明白自己觉得他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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