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在脖子上种草莓是什意思,想点点教给他。”
“他不懂事,都愿意教,直到他明白为止。”——
大乌鸦许可证瞎编,野外应该只有批准营地才能露营,不用纠结细节啦~
家楼旁边就住着好几只乌鸦,每天嘎~嘎~地叫,风大时候还会被吹到玻璃上,有点吓人。可现在也不觉得
有点祁鸦倒是毋庸置疑——这两个人能共度余生。
“真?”祁鸦抱臂靠在身后岩石上,笑着问白尧。
“千真万确。”
白尧往前探探身子,拾起身边两根树枝扔进火里。火苗攀上木头,颜色从橘黄渐变成深红,燃烧得更旺。
他说:“希望他以后有机会说,男朋友是只豹子,他会保护。”
辈子?”
白尧懒散抛着身边树枝玩,缓慢开口:“什叫养着他,他又不是什都干不。”
“以后他陪起经营餐馆,做饭,他帮忙上菜,起赚钱养家。”白尧顿顿,又加句,声音无比认真,“要是他不想帮忙,那就让他天天玩儿,养得起他,他吃那点东西算不上什。”
他轻笑,眯眼看着在不远处蹲在地上研究蘑菇牧沐儿,加道:“只懒懒小海獭也喜欢。”
“反正认定他,不止这辈子,下辈子还想在起。”
祁鸦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笑意,他由衷地为白尧感到高兴,也由衷希望两人能永远在起。他笑会儿,忽然间又想起什,微微蹙眉。
“他……”祁鸦犹豫下,不知道问这个合不合适,可最后败给好奇心,“他能明白男朋友代表什吗?你们关系能和外面其他情侣样?”
这个问题白尧想会,他觉得牧沐儿其实懂得很多,要是是他感兴趣东西,他不需要很久就明白得透彻,再有些东西,他无师自通就能明白。
男朋友这个概念可能就是其中之。
白尧最后并没有直接回答祁鸦问题,只是弯起唇角笑笑。
祁鸦没有见过这样白尧,在他印象里,白尧向来潇洒桀骜,没有什能让他将心细下来,更没有什能将他约束,好像他根本无欲无求。
认识这多年,祁鸦从来没有把专情这两个字和白尧联系在起过,他更没有想过自己最好朋友会比自己先找到生挚爱。
他变但是好像也没变,祁鸦又想,不对,白尧还是变,变得更温柔,变得更好。
祁鸦盯着白尧看会儿,两指掩唇无声地笑笑。
哦,原来爱上个人,真能改变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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