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朋友事不是你该做。”他避开那个不需要回答问题,继续说,“想做事就多花点心思在酒吧上,比招惹廖修明要明智得多。”
任喻敏锐地发觉方应理话里有话,或许以身饲虎计划确实行得通,方应理对他cao出感情,上赶着想规劝他。
“廖总怎?看人不是挺好,还说要请吃
“嗯。”
数字往下掉个,像倒计时。
“不仅帮朋友看方案,还帮朋友来送礼?”方应理问。
“做朋友很幸福。”任喻勾起唇角,又突然想起方应理对他介绍,“刚刚你说,和是朋友?”
方应理侧过脸垂着视线看他,还是吊儿郎当张笑脸,修长眼睫在顶灯投射下于眼底留下小片阴翳,衬衫袖口松垮垮地吊在臂弯上,领口被他自己往下扯过,露出轮廓明显白皙锁骨。
起吃饭。”廖修明语气松弛下来。
这种话明显就是客套下,任喻见好就收,立刻起身:“那您忙,先回去和苏总监回个话。”
得到廖修明同意后,任喻朝门外走去,视线最后掠过那角牛皮纸信封,方应理眯眯眼,用身体隔开廖修明目光。
直到走进洗手间,任喻才察觉出背后黏湿汗水,此时缓慢蒸发变成令皮肤收缩冷意。
不论刚刚再怎装作胸有成竹,心脏还是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诚然个企业家似乎并不能把他怎样,但在云顶酒店露台听到切让他觉得这个人危险等级或许比自己想象要高得多。
“你不xing福吗?”任喻反问。
挺平常句话,却在xing字上加重音,又被他面带狡黠地问出来,切都染上颜色,变得暧昧不明。
明明见惯这个人语双关小把戏,但听到这种话,方应理还是会轻而易举被挑动情绪,想撕开他坦然自若笑容,让他在他身下失控地颤栗呻吟。
方应理咬紧发痒后牙,移开目光。
十五层。
他洗把脸缓口气,立刻抽出口袋里纸笔,将堪堪印在脑海里邮戳画下来,大概只还原三分之二,不过回去多做些功课,应该能够推出全部。
他将纸笔重新放回胸袋,然后走到电梯间等待电梯。
楼层在缓慢上升。
终于抵达二十层,任喻跨进去,摁下层按钮。就在金属门即将合拢瞬间,只手伸过来挡住,下刻方应理侧身挤进来,肩抵肩立在他身边。
刚刚经历番勾心斗角,逃出虎穴,任喻有些疲累,屈着条腿半靠在厢壁上,实在没余力寒暄,只是笑笑:“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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