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说。因为怕有告密者,大家习惯守口如瓶,知道这个秘密人本就不多。”虽然听起来很不靠谱,但阿灼眼神看起来极为诚恳,“而真正逃出去人多半不敢报警,怕被卢老板报复;要就是逃跑失败,刚偷跑出宿舍就被卢老板抓回来打;还有就是水性不好,掉进江里淹死。真正成功逃出去有几个人,管道那边是什样,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是据说。”
面对二人沉默,反倒是阿灼先着急,他再次向他们确认:“虽说是九死生,但可以放你们走,你们要试吗?”
“试试吧,总比在这里强。”任喻和方应理对视眼,他们倒都会水,而相比以身犯险,他们更怕坐以待毙,“不过,你为什要帮们?”
“……有条件。”阿灼脸色又苍白几分,他停顿几秒,然后试探着问,“这里到底在做什,你们知道吧。”
本来不知道,但来以后清楚。
绷带层层叠叠将他手掌裹紧,边缘露出四截苍白指尖,偏偏小指处缺失,绷带边缘被干涸血液染成深乌色。
任喻被这幕剜得心脏酸痛,像含口苦胆,可在他问出口之前,阿灼将个黑色包扔到二人脚边,这是他们被没收走防水设备包。
“只偷到这个,但手机不在里面,那些都是单独锁,守得特别严,拿不到。”面对二人诧异,阿灼目光闪躲,压低声音开口,“明天早上,可以趁放饭时候,放你们出去。”
“很多人认为晚上是最容易跑时候。其实不是。正因为知道大家都会趁夜色逃跑,晚上反而是守卫最严,早饭时间才是守卫最松时候。”阿灼语速很快,声线在发抖,显然他知道自己在进行多危险发言。
方应理皱眉,担心这又是场欲擒故纵骗局,敏锐地发问:“你怎进来?”
不是造口罩,也不是造jun火。
他们到这里第二天
“趁看门睡觉,偷偷用肥皂印出齿花。”阿灼缓缓摊开汗湿掌心,“然后用废铁片伪造把。”
他很聪明,偷走会被发现,印把样,就会安全许多。
方应理眉头微松:“假设你说是真,那你也应该清楚,就算明天早上们出得这间仓库,也不可能躲开巡逻和守卫,从正门出去。”
“这就是接下来要说。”阿灼深吸口气,“绕过广场,有片荒地,从东边数第二个井盖下面是个干涸管道,据说跳进那个下水管,直往前走,可以通向那边江里。”
“据说?”方应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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