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深深地,像
可是那又能怎样?
他们俩注定不是个世界人。
梁星灯不敢让自己情感泛滥,更不敢伸出手去尝试,所以就只能躲,躲得远远。
把这份喜欢死死地按在心里,目送着那人越走越远、越走越高。
好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样子。
【S】:对不起。
【S】:是错。
【S】:不该这样说。
梁星灯气狠,直接长按对话框打算删除数据,手指却在看到新消息时候顿顿。
到底还是心软。
【星星】:别说!、
估计是太生气,手指都在发抖,连标点符号都打错。点气势都没有,但“S”却很听话停下来。
因为顾柏荣听到梁星灯急促呼吸声。
还带着点儿委屈呜咽。
像柄冰剑骤然贯穿他胸膛,顾柏荣看着屏幕上自己打出去字,瞬间冷静下来。
按在手术台上,有人拿着冰冷刀,剖开他心脏,冷冷地对着他鲜血淋淋伤口进行粗,bao分析。
他冷眼看着“S”继续发过来话。
【S】:可这些东西都称不上是喜欢。
【S】:你对他有欲望吗?看见他和别人在起会生气吃醋吗?会想要不顾切占有他吗?
【S】:喜欢这种美好情绪,却向来都离不开肮脏欲,如果有人喜欢你,那他就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地来接近你。
可“S”说得又确实没错。
梁星灯将自己完不成夙愿寄托在那人身上,把他当做自己白鸟……
可是。
他分得清清楚楚。
他就是喜欢他白鸟。
梁星灯心烦意乱,不打算回复“S”,把手机放在旁。
他抱紧自己双腿,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
“S”这些话其实很混账,这样轻轻松松地否定他喜欢。
他又不是圣人,怎可能真不想占有那个人?
又怎可能真对他没有欲望?
草。
顾柏荣闭闭眼睛,难得露出懊丧表情,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地耙耙。
他在干什……
他都说些什?!
顾柏荣把头发薅得像他心样乱,好半天他才深深地吸口气,压下心里烦闷苦涩情绪,继续打字。
【S】:你对他……有过这些肮脏欲望吗?
梁星灯唇抿得很紧,股火突然塞到他胸膛里,他连眼眶红点,呼吸也重几分。
他怎能……
他怎可以这样说?!
但梁星灯连吵架都不会,也根本不知如何辩驳,只能红着眼眶发出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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