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诚实地抬起来。
他抬头看见顾柏荣动动脑袋,梁星灯吓跳,以为自己偷看被人发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顾柏荣这次睡得有些
还有……
眼睛。
眼睛不要再往那边看!
梁星灯意识到自己再次趁着午休,大家都睡着时候,旁若无人对顾柏荣投去视线,心里不禁有些微恼。
这种感觉就好像上瘾。
梁星灯从背后看着他毛茸茸脑袋。
这段时间顾柏荣似乎总是很困,课间休息时候,梁星灯总能看见他趴在桌子上睡觉。
课间休息那点儿时间,还不够人打个盹儿,因此顾柏荣在午休时会睡得格外沉。
中午过去连姿势都不带动。
中艺体生下午都只用上两节课,上完这两节课过后,体育生会去校队训练,艺术生则会去培训机构上课。
点师资没有,只会噶韭菜艺术学校。
但他自己既没门路,又无资源,除这些专业性极低艺术培训学校,好像还真别无选择。
这种时候当然只能去求助自己冤种老哥啦!
冤种老哥顾青松非常靠谱,还真给他扒拉出来个名校毕业表演老师来,就在z城,和自己舞蹈系老婆合伙办个小私塾,招生全靠口碑,没怎打过广告。
所以连z城本地都很少有学生知道,还有这个艺术培训机构。
你明知道,你再对这东西痴迷下去,只会对你自己产生恶劣结果。
可偏偏就是忍不住,戒不断。
心里好像有万只蚂蚁再爬,又好像有千根羽毛在挠。
他心痒痒,边痒着,边又不受控制地咚咚咚跳动,呈现出前所未有存在感。
他脖颈好像不受他大脑指挥,而是尊崇从从心脏与往常不样律动中,泄露出隐秘情感。
梁星灯看顾柏荣拒绝好几次艺术学校邀请,本来都以为他是不是要放弃当演员梦想,可每天又见他下午会提前收拾好东西离开。
应该是去上课吧?
是去哪里呢?
最近梁星灯总在思考这些无聊问题,有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对顾柏荣关注度是不是太高?
别人去哪里上课和你有什关系?
这个老师确教得很好,就是很严格,且严厉。
课程也点都不轻松,每次顾柏荣上完课都能累得半死,再加上他每天还要匀出时间来补文化。
每天都被压榨得干干净净,滴不剩,逮着空隙就想睡觉。
星期午后,顾柏荣又趴在桌子上睡着。
午休时分,教室里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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