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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进行空间重叠,
“你不觉得奇怪吗。”梁星灯笑下,笑时候牵动脸上伤口,他忍不住小小嘶声,然后继续说:“其实本来是梁咎错吧,也该是他受到惩罚。但为什痛苦人却是你和呢?”
梁咎就是梁星灯父亲。
沈英兰心脏沉沉跳,梁星灯嘴里那句痛苦像根巨大针,骤然扎穿她心脏。
“妈……他错地方,是欺骗和对婚姻不忠,对吧?”梁星灯又问。
沈英兰好似明白梁星灯想要说什,又好像没有,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梁星灯脸。
在被逼到极致过后,梁星灯心里反而平静下去。
反正也不会有比现在更差情况。
他不能总是像过去样懦弱,毫无长进,只知道逃避和得过且过。
人总要成长,成长是抽筋扒骨,人生也就是在抽筋扒骨中不断被打碎然后重组过程。
所以,有些话也总是要说出口。
厌情绪陪伴他很久,有时候梁星灯甚至会出现种自毁冲动,好像毁掉自己,就不会有那多痛苦。
直到随着时间推移,同性群体在社会上接受度变高,信息传递速度越来越快。
梁星灯才慢慢意识到,也许喜欢男人本身不是错,错只是他父亲出轨与欺骗。
就像画样。
是这样吗?
好半晌,她才从喉咙里挤出句恶狠狠话:“你给滚出去!”
梁星灯最后深深地看她眼,垂着头走,路过沈英兰身边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低声说句。
“妈,吴叔真很好,向前看吧。”
沈英兰没有回话。
梁星灯垂下眼睫,离开。
梁星灯抬起头,他脸半边还肿着红痕,但他眼睛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明过,被泪雾浸润过眼睛,甚至是发着亮。
沈英兰对上他眼睛,心里蓦然惊下。
梁星灯确实不像她记忆里样子。
“妈。”他嗓音还颤抖着,却无比地坚定:“放过你自己吧。”
沈英兰像不认识梁星灯那样看着他,艰涩地反问:“什?”
他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很久,直到近两年,梁星灯才敲破那层裹在他身上茧。
是,他想,爱与喜欢本就是平等,男人可以喜欢女人,也可以喜欢男人,女人可以喜欢男人,也可以喜欢女人。
在不违背法律和道德前提下,同性之间为什不可以存在有感情呢?
这个想法已经在梁星灯心里盘踞许久。
他又想,或许沈英兰也并不是什时候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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