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抱着顾柏荣不放手,把脸埋在他肩窝里,身体微颤,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直到有人灼热指尖碰上他嘴唇。
又低又烫叹息落进他耳朵里。
“没事,星星。”
“不用忍。”
满地抱住感觉,和想象中样好,心里好像瞬间被某种液体涨满,酸胀得好像要溢出来似。
原来梁星灯连洗发水都是薰衣草味儿。
顾柏荣凑在他发间,轻轻嗅口。
梁星灯抱得更紧。
顾柏荣听到声压抑呜咽,像什受委屈小动物。
心里又涨又疼,他无声地叹口气,只手环着梁星灯窄细腰,另只手伸出来,顺着他脊背轻轻抚摸。
无声地安慰。
这就好像个受欺负小孩子。
你若不理他,他自己会儿就好。你若是安慰他,心里委屈就会被无限放大,不会儿就要掉下眼泪来,好得到更多抚慰。
梁星灯本来是没想哭,可他从未被人这样耐心又细致哄过,积累多年悲痛与委屈在这瞬间爆发,突然就生出点不讲道理心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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