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荣低头吻他，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但梁星灯还是听到
他
话。
“
会
直爱你，给你所有想要东西。”
“所以，去做你想做事情吧。”顾柏荣说。
“去飞吧，星星。”
这是梁星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句话。
没想到，梁星灯竟是以这样方式回答自己。
起盖在梁星灯背后，又多块灼热胸膛。
顾柏荣像只粘人大狗，严丝合缝地贴在梁星灯身上，吻吻他圆润小巧耳垂。
“……宝贝。”
顾柏荣舒适地喟叹声。
是……”顾柏荣诧异地看着手里东西。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
东西，但梁星灯这时候给他，显然是有话要说。
顾柏荣可不会说出来扫兴。
梁星灯羞赧地笑下：“高中时画你。”
他又把放在茶几上画递给顾柏荣。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松快过，看着被递到顾柏荣手里画，梁星灯想，或许……他真可以去飞下试试。
沉寂多年种子，咔嚓声，终于在他心里发芽。
梁星灯闭上眼睛，靠在顾柏荣身上，轻轻嗯声。
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在起，温热体温烘暖着彼此，直到很久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见梁星灯微垂着，长长睫毛，在灯光下投落出片好看剪影。
此时，他睫毛轻闪着，灯光洒落在上面，像极蝴蝶扇动鳞翅。
“……高中时候不敢和你表白，因为总觉得自己不好。”他嗓音还是绵软，每个字却都咬得很坚定：“直都觉得，应该足够好足够优秀，才能对你说喜欢，才可以来追求你。”
“但后来发现，好像怎样都够不着你，也许有些话直不说，结果就是会直被埋葬。”他突然嘟囔句：“还好是足够幸运。”
“有东西不多，但是全部都可以给你。”梁星灯突然仰起头，以个别扭地姿势和顾柏荣对视着：“会直都喜欢你，你也可以直都喜欢吗？”
顾柏荣接过来看，梁星灯这次画得他倒是挺平常，居然是他带着围裙抓耳挠腮地在厨房里翻菜谱样子。
顾柏荣注意到，梁星灯居然还给自己画两只兽耳，正恼火地撇着。
“为什这画？”他问。
“因为觉得这样你也很喜欢。”梁星灯脸上红潮未褪，眯眼笑时候还带着丝情事中媚态，他道：“过去和现在都很喜欢。”
梁星灯是在安慰他，顾柏荣想，之前因为要转幕后事，他担忧自己会让梁星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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