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都已经躺在这里。他又用那个理由安慰自己,时间还长,他有是时间让程思稷爱上他。
程思稷动作很慢、很缓,像场潮汐往返舐向海滩,不断亲吻他潮湿泛红眼尾。
这正是第次时江新停需要温柔。他不得不承认,十年相识,三年婚姻,程思稷给过他细水流长,亦给过他惊涛骇浪,他不介意程思稷说不说爱他,他最心动是,程思稷知道什时候该给他什,这样分寸感,无人可以替代。
第二天闹钟响时,江新停哼哼唧唧地要抱,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程思稷贯自律,也罕见地因他取消部门会议,又抱着他温存。
江新停像是昨夜被他揉散,整个人又软又暖地吊在他身上。
再具化:“接时候,就想?”
“嗯。”程思稷低低地应和他。
“宝宝,你爱不爱?”
听到江新停问得没底气,像是还没出口,自己就先后悔似,程思稷顿顿。
爱这个字,既盛大,又庸俗。
包括他第次梦中悸动,想也是二十岁程思稷,玉兰树下,昏沉厅内,唯有天窗投下束光,打在程思稷发顶,他在梦里和他接潮湿、松子味吻。
之后在英格兰比赛场上偶遇,千万人赛事,偏偏也能对上那眼,他确信,这是种缘分。
不过程思稷离开时,没有同他告别,等他下场再出来寻时,座位上只剩只Davidoff牌空烟盒。他想程思稷对他,大约只有点情谊,还不够等他下台,再多寒暄句。但这不要紧,他那时候年轻,觉得他还有很多时间。
可等他真到他身边,上他床,却做不承欢那个人。实在是矫情得可笑。
程思稷体谅他,但他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次程思稷想
它可至生至死,亦可用来赢床上个吻;可放他自由,亦可囚他如笼中雀。
江新停想要哪种。他自己又是哪种。
程思稷不说话,箍紧他纤细腰拉近。
……
他闭上眼,在潮湿又沉钝疼痛中,不再问。
所以他要和程思稷做,并且坦然承认,他们结婚。
但程思稷不清楚这些,他只知道今晚小孩儿看起来很不样,但既然问不出所以然,他不介意给他他想要。
衣服脱得差不多,江新停仰躺着,手伸到枕头下将盒套扫出来。
程思稷愣怔,发现是他之前在服务区随手买那盒,回家以后扔在床头柜里。
江新停迷蒙着眼睛任他亲,边断断续续地问:“你是不是早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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